“好了好了,都过来。秀之姐姐是客人,不许胡闹。”
候氏招呼着孩子,可女儿不依,非要赖在易秀之怀里,饶是赵太夫人逗她要抱她,她亦不允。
“唉,兰儿,你连太/祖母都不要了么?老身吃醋了。”
“哈哈,太夫人,您让咏清姐姐再生一个女娃,便不用吃秀之的干醋了。”易秀之对赵子兰的粘乎乐意得很,她抱着她坐下来,娴熟地把小女娃置于膝上。
闻言,候氏夸张地为难一笑,再向夫君求饶。
“不了不了,我家夫人需要歇歇,你们莫再替她安排任务。”赵士衎连忙摆手,替妻子挡难。
“那就让……”
“原来近水楼台!果然万变不离其中。”刚咽下花生米的赵士礽,扬声打断易秀之的话,“秀之,都好几年了,怎不见你来绍兴?这一回要多呆几天吧?”
“爹许是明日就走,秀之则会多留几日,可以吗?”应的是赵士礽的话,但易秀之望向的却是赵士程。
可赵士程一直与妻子低声笑语,不晓得在热聊什么,看似相当欢乐。于偌大的前厅,满厅的人员之前,两小口俨然自成一格,浑然天成另一个错开的小天地,并未在意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