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赟那里已经和石勒交手数场,石勒果然不是平常之辈,几天下来郭赟与手下士兵被他的车轮战耍的精疲力竭。此时徐妄言的连弩被送来,恰如雪中送炭。司马越见了这些弩也是喜不自胜。
“不愧是水月先生门下弟子。实在鬼斧神工。”
郭赟松了口气,提起一把试了试手,比她在君山见到的那把还要好用,可见徐妄言是真的上了心的。
习习凉风从旷野上掠过,郭赟和司马越登上高地,眺望远处石勒的大营,春日已过,气候逐渐干热起来。
“阿赟,两军交战,什么最重要?”
郭赟想也不想:“粮草。”
司马越微笑:“不错。”
郭赟看他笑,又见眼下气候干燥,猛的想到了什么。
“石勒的战术,明显在拖延,虽然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我们长途跋涉而来粮草不济,顺着他等总不是办法,唯有让他比我们先撑不下去。”
郭赟颔首:“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
水火最是无情物。郭赟是不擅长火攻的,因为一旦用火,四周百姓难免要遭难,眼下吹着南风,火势烧起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