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只觉得这一刻的手术室仿佛变成了屠宰场,当场就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在椅子上。
一个护士看也不看初雪一眼,一撇嘴:“早干嘛去了!当初欲仙欲死的就该想到今天的要死要活!”
另一个护士用余光不屑地斜睨了初雪一眼:“那话怎么说来着,自作自受!”
气愤屈辱委屈无助的初雪心疼,她这时真的想喊续东进来,苦涩的泪水却是堵住了她的嘴。
不料,这时先前的那女护士见状一撇嘴:“哎呦喂!哭了?当初那股浪劲哪儿去了!”
初雪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那老女人小声说了一句:“你俩今个话怎么这么多?人家是个姑娘,头一次!”“人家男朋友就在门口守着呢!小心等会儿撕烂你俩的碎嘴!”
两护士一愣,其中一个吐了下舌头:“我们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