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没有出来,很自然的就回到昨天休息的屋里去了,夏桑支着头想起吃饭的时候对方,额,想起来他叫什么什么埃尔斯.西洲,想起埃尔斯.西洲用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待那一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青菜,一口就是小半碗饭,夏桑没有看到他鼓的高高的脸颊,如果有的话一定很萌,唔,应该是用这个形容没错的。
还有那个圆滚滚的黑色的球状体,夏桑又忍不住浮想联翩,然后她告诉自己:收敛一点,这又不是江湖,也没有血腥味,为什么乱七八糟想那么多奇怪的东西。难道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西洲自己很奇怪吗?没有一处是不奇怪的。
傍晚五点半,外面的路灯就已经亮起来了,路灯下面一道人影越拉越长,风从某个通道穿过去发出呜咽的低吼。
夏桑站起来喊了一声:“五叔公。”
五叔公穿着一件大衣,带着一顶毛线的帽子,这是他女儿给他亲手织的,一入冬就开始戴起来了。五叔公和爷爷差不多年纪,可身子骨还硬朗的很,夏桑想到爷爷的身体原本也很好的,只是病来如山倒,竟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