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参加了。征得了夏桑的同意,包乐还带着他们打拳,夏桑不方便出来,西洲领了个工作,就是教村民们比划几下。
教的都是一些比较实在的,相对比较容易上手,也不求学的多好,只希望必要的时候能有个还手的能力就好了。
村里到说不上热闹,有一种沉闷的气氛,村里邻里互相来往都是行走匆匆,莫名的就带这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
不过这些暂时和夏桑是没什么关系了,她现在也仅仅只是能够支起身子,靠在床头上坐一会儿罢了。
平时想出个门也不方便,没了座驾‘西洲’在身边,她是真的寸步难行了。方恒送来了一对拐杖,可她左手骨裂近乎骨折,右肋骨折,没地着力,这对拐杖也只能放着看了。
村民们也是第二天才知道夏桑的伤势的,来来去去好几拨人来探望,大部分都被西洲拦下来了,夏桑那几天还是昏睡的时候比较多,安安静静才是正确的养伤方式。
因为没有大批来袭的虫子,所以西洲照顾起夏桑来并没有其他人想的那样手忙脚乱。只是家里多了只小奶猫,倒是确实多了件需要记挂的事。
小奶猫年纪还小,胃口也不大,西洲每天给它准备个鸡蛋羹,加上一些给夏桑炖的排骨汤挑出来的肉剁成的肉糜就很丰盛了。
夏桑不想把个小奶猫养的太金贵,按她的想法,差不多吃点鸡蛋羹添些碾碎拿口味淡一点的菜汤拌一拌的米饭就好了。样的太精细,将来顾不上吃好喝好了,还得给它拗过来倒是多添了一份麻烦。
西洲却坚持要给它吃点肉,还准备等它长大些就给吃生肉,看样子是想要训练个帮手出来。他大概是不太了解地球人眼里的宠物和他的母星出现的宠物不是一个类别的生物。
这么小一只小奶猫已经有了危机意识,晓得放在夏桑面前的时候就细细软软的叫唤,卖萌卖个不停。到了夏桑睡了只有西洲在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给人一种‘当我不存在就好’的意思。
虫袭当天晚上夏福易打开了电视,果然如他所料,所有的电视台都是白花花的雪花。收音机里也只有原来那一则消息在循环播放。
到了第二天,电视台依旧没有消息,他们甚至没有办法知道市区是个什么情况。
说道市区的情况,有人就提出了他们还欠着军队的粮食,因为台风来袭,连日大雨,送粮的时间一再拖延,这也是为了保护粮食不被雨淋湿,能够尽可能保存长的时间考虑。
不曾想,第二波虫袭就这么来了,村里也是伤亡惨重。本来也就只剩下百来号人,这一次之后又死了二十几个。大小老少男女都有,一并葬在了废物里。
剩下的人都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牛用!
夏福易正筹划着要栽一季水稻下去,他是准备不论发生什么,只不是一个照面就灭村的灾难,他就准备守着这个村子活了。相比市区很可能已经出现的缺粮,甚至是缺水。白山村这样的地方简直不能更好。
夏季这个季节不是个改种其他粮食的好季节,思考之后找人商量,商量之后又细细琢磨。最后还是找了几个人,让小叔公领头准备再播一季水稻。到了来年也许就直接全都换成容易存储的土豆和地瓜。
远一些的土地就不种水稻这么麻烦了,就这家里留老了的玉米种子,一律种玉米,到时候想办法弄抬机器,全都磨成玉米粉,再好不过了。
任务一项项制定出来,却没有足够多的人来完成,单单是站岗守门就已经消耗了很多人力。夏家兄弟愁的快把自己的发际线撸到了天际,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天天气阴阴的,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小叔公经过的时候见到了夏桑,问候了一遍她的身体状况,抬头看了看天,忧心忡忡地说了句:“恐怕还是要下雨,这阴天也没多久了。”说罢就摇摇晃晃地走了。
夏桑正坐在院门边上,西洲站在她身后,她难得出来放放风,心情本来还挺好的,加上好久不见干爽的天气,小风一吹,不冷不热还挺好的。
西洲告诉她月季花里添了新住户,她总惦记着想看看。过去,在屋前屋后各种蜜蜂并不少见,小时候村里的小屁孩们还自己找了根长竹竿,尾端固定一根弯成圆形的铁丝,铁丝上套了个塑料袋。
就这样的小工具就可以让小屁孩们高兴好几天,前前后后地跑着去抓蜜蜂。
自从虫袭开始之后,身边基本上没有见到这样的小生物了,也许是因为没有心思关心这些,也许是确实少了很多,有一种除了人类其他生物都已经灭绝的恐惧。
不过,夏桑现在好多了,她家多了一只小奶猫还多了一窝蜜蜂,不指望它们的蜂蜜吃,也是高兴的。
这一丛蜜蜂们落脚的月季花也实在是神奇的不得了,从未见过长势如此惊人的月季花。而且,从西洲年后离开就开始开花到现在,连续差不多六个月都是花期,明显不太一般。
小奶猫趴在夏桑的脚背上,软融融的一小团。一枝月季半开斜斜地从贴在地面上的枝叶丛里探出头来,小奶猫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差点儿从夏桑的脚背上掉下来。
夏桑伸手把小奶猫捞起来,西洲立马接过:“给我吧。”
西洲接过小奶猫转身,却只走到了大门前,突然突发奇想把小奶猫放在茂盛的枇杷树的树杈上,小奶猫颤巍巍地趴俯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趴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