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办丧事我无比冷静,因为我无比地了解自己的父亲,固然遗书中所言是他自杀的理由之一,但真正的目的是他要切断我最后的退路,逼着我向前。
他不止对我狠,对自己更狠,拿命来搏。他成功了,但凡我还有的一丝侥幸都烟消云散,这条血腥之路我一脚踏到底,哪怕鱼死网破也要一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唇亡齿寒,当初连理的枝叶都是插入彼此心窝的一把刀,陈家以为退得早就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沈家以为有陈家撑腰就敢为所欲为?还有楚家,楚桥这颗棋既然是坏棋,那就连根拔起,至多是把自己投身进去,再多准备一副棺材罢了。
正当我把命豁出去拼时,老陆直接一棒子敲昏了我把我带离了那块血腥地。
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他给我灌了mí_yào使我手脚无力。他说这是h市郊外的一户农家,产权人是别人的名字,但实际是他的资产;他又说像他们这种人通常狡兔三窟,会为自己留后手,这个地方就是他的后手。
我让他解了mí_yào,他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