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沉了的眼,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从我嘴里吐出来:“莫向北,假如我像老四那般用孩子试图来绑住你,你会怎么做?”
沉默对视的时间里,我感觉心就像飘扬在海上的一叶孤舟,被海风吹得左右摇摆随时都有可能翻到,尤其是当看着那双黑眸逐渐变冷了的寒光时更感钝痛起来。终于,他开口:“苏苏,你不是李彤,我也不是陆少离,别拿我们来和他们作比较。”
心抽紧的同时晃过好多情绪,有失望、落寞,也有幸免于难的大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瞬他突然欺近过来怀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心漏跳了一拍,平静而回:“没有。”
他深看了我一眼在身旁躺下,然后揽抱住我说:“睡吧。”我点点头,但却背转过了身任由他从身后寻找到最舒适的位置,这是他睡觉时喜欢拥抱的姿势。
只是莫向北,你要我如何睡得着?
睁眼到天亮感觉眼睛既干又酸,闭了闭后再睁开打算起身。虽然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但也不想一直这么躺着,轻拉他扣在腰间的手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坐起时下意识地向后瞥了眼,却怔住。
莫向北睁着清明的眼正默默看着我,眸色没有一点初醒时的迷蒙,难道也一夜没睡吗?
怔怔看着他坐起身,若有所思片刻后抬起头来问我:“你喜欢孩子?”面对这个突兀的问题我更懵了,完全不知道要作何回应,他又缓缓道:“如果你喜欢,以后就要一个吧。”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脸,“下次有话就直说,别绕弯子让我猜,为这事不开心不值得。”
飘扬的孤舟未翻,因为风已平浪已静,一切回归安宁。
我忽而把头靠进他怀中,双手也无限依恋地去圈住他脖子,突的脑中想到曾经读过忘记出处的一句话:我想搂你脖子,想跟你抱成一团,想跟你一起看毛.片,想扯掉你衬衣扣子,想摸你脊椎,从脖子一节一节摸到尾巴骨,把脑袋埋在肩窝里吸气,想画你人鱼线,想听你在我耳朵边喘气,我有一万个下流又温情的想法you。
这时我的感受想必就与这般一样,莫向北是什么人,嗅觉最灵敏的狼啊。他往我脖子里嗅了嗅,就暧昧地凑到我耳边低道:“苏苏,你在动坏念头了。”
我不作声,只把脸往他肩窝钻,听见他终于笑了道:“丫的就爱折腾爷,还给爷脸色看一晚上不肯睡,看我怎么教训你。”
最后自然他身体力行,将“教训”进行到底。lt;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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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至于是怎样a;,你们自行想象哈,应该还算温情吧
第93.桐花万里路
后果是这个周六直接在床上度过,当然后来是都累得睡着了,还是晚上被电话吵醒过来的。曲冬那帮子人在喊莫向北出去,已经定好位置了,一听莫向北有推托之意立即电话那头就嚷开了,声音大到连我都能听见,纷纷喊着嫂子要是在旁边那就一块带上,要是不在,他们亲自去请人。
莫向北用眼神朝我示意了下,见我点头便应了。
等两人磨磨蹭蹭走进包厢时立即就有人不满意地嚷开了,说一群人就等我们两个祖宗,必须罚酒。莫向北把两杯纯白的都给喝了,引得众人拍案起哄,有人闹着喊:“莫少这是拜倒在咱嫂子的石榴裙下了啊。”
知道他们也没恶意,就是纯粹闹着玩,所以便附和而笑。
进门就见秦淼也在,有一阵子没见了,在她朝我招手时便自然地走过去坐到了她身边。莫向北被人拉着坐在了我对面,桌上已经点了满满一桌的菜,脑中闪过来时路上莫向北的话:留着肚子去吃好的。
不过我的注意力在落座时就落在了坐在我斜对面的陆少离身上,他会出现我并不讶异,那个刀伤不至于令他在医院躺个十天半月,但他身边还坐着一位千娇百媚。
明知我不该心生怒意,也明白像他这种浪子身边有一两个女人是正常,但是......与老四那般决绝不过才多久,现在就带了另一个女人出来,这要至老四于何地?
陆少离自打我们进门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低着头在摆弄手机。等我们落座开席后,旁边那位千娇百媚就一直给他夹菜,温声细语地询问。
身旁秦淼在桌子底下拉了拉我,转眸而过时她在我耳边低语:“小五你那眼神往哪飘呢?对面的莫少都看你好几回了也不知道。”我看了看莫向北,刚好与他清撩的视线对上,眼波流转间他的嘴角习惯性地弯起弧度。
基本上到了饭桌上男人们除了一开始会拿两人开开玩笑,后边就是男人聊男人的,女人聊女人的。我不像秦淼那般八面玲珑与谁都能聊到一块,就只好闷头吃东西了。
也是真饿了,一整天里没吃东西,我怀疑跟某个人久了早晚要得胃病,也明白他那肠胃炎是怎么落下的病根了。一席饭下来,就我这边吐丝盘里堆得最高,秦淼看着我啼笑皆非地问:“你是饿死鬼投胎呢?”
饭后兴致正浓,有人提议去一家新开的会馆立即被响应,莫向北喝了酒自是不能开车了,他的车子被专留着开车的几个没喝酒的人开去了,我就搭了秦淼的便车。
曲冬和他们混了一起,不在车上。秦淼在开出一段路后才开口道:“小五,我知道你在不爽什么,陆少离和老四掰了的事我也听说了,在这圈子里来来往往都是常事。老四能想开不在陆少离这根藤上守到死是她的福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