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听得脸都熟透了,耳朵更是红得滴血,抬手打了他几下,“你怎么整天想着这事呢,羞不羞!”
冬至却好不知羞,“想这事怎么了?你是我媳妇,我就想你了,天天想都不够,要不是怕被人看见,我还想把你拴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呢。”
还裤腰带呢!绿竹一时红了脸,过了一会才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他,“冬至,我要是这辈子都怀不上怎么办?我就是怕。”
冬至看她低着头,料想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把她往怀里紧了紧,“那也没关系啊,咱两个过日子就好了,要是别人拿难听的话给你听,咱就搬去城里,眼不见为净。”
“可阿奶她……”
冬至默了默,而后叹气,“那只能说,是我不孝,不干你的事。在很久以前,当我第一次跟着钟叔进山的时候,我就想过了,我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也可能会有一次就出不来了,徐家也就没后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