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商发现不了。
他可能是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了,睨我眼道,“欢颜,我对你没有恶意。”
“你也是把我当成替代品,所以才对我另眼相待对么?”
“你确实跟她有些相似,但这不是重点,你救过我,请我吃过羊蛋子,这些都是促使我们成为朋友的条件。欢颜,你为什么那么不自信,一定要觉得自己是谁的影子呢?”
“是你们用行动跟我说我就是别人的影子!你是,秦漠飞也是,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成了死去的商颖?”
“……谁跟你说的?”秦驰恩愣住了,脸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是还是不是?”
我居然忘记了做人要察言观色,不怕死地又问了句。他瞬间变了脸,眸子里的暖意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戾的寒意,比之秦漠飞那眼神更慑人几分。
他微眯起眼睛看我很久,最后重重吐了一口气道,“看来你真的有些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晚点再来看你。”
“还是不用了,我会觉得尴尬。”
我想是真不用他来看我了,刚才他的表情足以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他和秦漠飞都把我当成商颖,而他爱的那个故人就是她。他们叔侄俩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这很匪夷所思。
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商颖已经死了,他们俩居然同时还在爱一个死人,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诚然,我不应该去嫉妒一个死去的人,但他们俩把我当成一个死人就不对了。我一想到秦漠飞每次跟我弄情幻想的是商颖就难受得紧,也很恶心。
还有秦驰恩,每次他陪着我去看护城河的霓虹,敢情都是因为商颖喜欢,所以他说的做的兴许都是因为她,这叔侄俩想想实在太可怕了。
我这么一说,秦驰恩的脸又黑了几分,他收拾好保温桶就走了,但走的时候还体贴地关了窗,把温水瓶放在了我的床头。我不得不说,他其实是个很体贴的男人。
他走后护士来给我换了点滴瓶,我就靠着床头睡了,昨夜里折腾一宿,这会也困得不行了。
恍惚中,我好像又听到有人进病房了,但我没力气睁眼看是谁,就这样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还是被噩梦吓醒的,我梦见肚子里的孩子被一把利刀割得支离破碎。
醒来的瞬间我慌忙摸了一下裤头里,好像没有在流血了,于是也悄悄舒了一口气。我环视了一下病房,好像真的有人来过,因为椅子被挪动过,还有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不见了。
会是谁呢?
这个病房是单间,但因为护士医生要来回进出就一直都没锁门,我不晓得在我熟睡的时候有谁来过,但来者没叫醒我,我的物品也都还在,兴许是熟人。
于是我摁了服务铃,护士不一会就过来了,我问了她下午有没有人来过。
她想了想道,“噢,就是你先生啊,他怕打扰你就没吵你,后来三点多说要回家给你炖鱼汤就先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原来是秦驰恩又来了,默默地守我一下午又走了。唉,他到底是真对我好还是被我戳穿了难为情想补偿我呢?但不过无论怎样我都很感激,他至少有那份心在。
护士走后,我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下,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苏亚,一个是商岩,都是下午我睡觉的时候打来的。
我想了想,给苏亚回了一个,现在和秦漠飞闹成这样,我也不太想去公司上班了,得给她说一下。
“沈欢颜,你怎么回事,班都不来上?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你助理没告诉你吗?”电话一通,苏亚就劈头训了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正要说我要辞职时,她又说了,“你现在马上过来,我们一起去见一个大客户,他的要求特别高,可能会有些挑剔,但他手里的项目比张赫的还要大,并且利润非常高,我们要想办法争取到手。”
“可是我现在……”
“你穿得隆重一点,我在酒店门口等你,这是漠飞出国时安排的最重要的事情,点名要我们俩一起去。”
“他出国了?”我给愣住了,心头莫名怅然起来。
想不到他居然出国了,还走得那么匆忙,那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又怀了他的孩子了,因为等他回来我兴许已经离开公司了。
他现在去哪里已经不需要跟我说一声了,呵呵,他是彻底反感我了吧?
我不明白,我们俩明明如胶似漆过,却转眼间又莫名其妙成了陌生人。甚至于我怀孕了都不想跟他说,如果是正常的夫妻,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苏亚还在电话那边讲,“他今早出国的,可能得小半个月才会回来,公司这边的事就暂时由我处理,你七点必须到公司,知道吗?”
我听她语气很急,于是拒绝的话到嘴边都咽下去了。既然是秦漠飞安排的,我怎么着都得去一下了。
并且,业界的大客户对我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因为我非常想有一点成绩,现在机会摆在面前,我不能因为感情用事而错失良机。
于是我答应了,并保证会准时到。
我放下电话后,打电话跟医生提了要出去一会的想法,她纠结再三没同意,劝我道,“沈小姐,你已经有流产的迹象,如果运动量过大就真的保不住这孩子了。”
“最多两小时可以吗?”
我想去的原因不光是因为事情急,也因为这是秦漠飞安排的,如果我找借口说不去,以他的个性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