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理他,转身又快步走了,他一个箭步追上来拉住了我。我本能地扬起手要打他,可看到他因为剧烈动作而骤然变得苍白的脸色时,就又下不去手了。
我说了,我不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什么事?”我轻轻抽回了被他拽的手,冷冷道。
“我出院了。”
“噢,还有别的事吗?”
“……你现在真的那么恨我了吗?一点都不关心我了?”他满眼受伤地道,脸色仿佛又苍白了些许。
我别开头,冷呲了一声,“你利用我的时候应该就想到这一点了,我把你当成恩人,在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你,全身心相信你,但你就为了利用我。难不成我要对这样处心积虑的男人以德报怨?”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有想过失态那么严重。”他依然是这样的解释,苍白且无力。
“没想过?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怀孕的人,并且也知道那个孩子很容易流掉。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义无反顾选择伤害我,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当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都想不透彻,然而一旦静下心来想那些东西,就细思极恐了。
首先,秦驰恩是熟知秦漠飞的脾气的,他一直在故意制造我们俩的误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