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敢情老娘这些年样了只白眼狼啊?秦漠飞你别给脸……”
这贵妇开始咆哮了,不但嗓门大,肢体语言也很丰富。秦漠飞只是双手斜插着裤袋,斜靠着一颗风景树不断打哈欠,没理会她的歇斯底里。
他不经意抬头瞥了眼阳台,一下子看到我了,我慌忙转进了卧室,拿着浴袍去洗澡了。
站在花洒下,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尽管知道他的家室我不应该去过问,但还是好奇他的家庭结构。
如果这个贵妇是他父亲的小老婆的话,那他妈妈应该是正室,但她似乎过世了,是这贵妇养大了他。
那为何他们俩之间这么的剑拔弩张呢?看秦漠飞的样子,似乎很不屑这个女人。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一句话震撼了我,他说这世上能让他放在眼里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妻子,所以他是结婚了吗?
我忽然间有种莫名的失落,还有羞愧。我很不齿介入别人的婚姻中,更不愿意去伤害一个被秦漠飞放在眼里的女人。可与此同时我又很落寞,好像一直在期待的什么东西忽然粉碎了。
我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没了争吵声。我愣了下,趿拉着拖鞋溜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