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似得。
“小姐,哭够了吗?哭够了可以开车了!”
我正自怜自艾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我霍然回头,看得秦漠飞正斜靠在后座上,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似乎泛着一丝笑意。
我顿时给愣住了,他什么时候上来的?我怎么都没察觉到?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生呢?她明明是去接他的嘛。
“欢颜,眼睛进沙子了?”他欺近我,伸出手抹去了我脸上还来不及擦去的泪。
我慌忙点点头,“刚,刚才有点风大,不小心迷眼了,那个……我就揉了一下眼睛。”
“唔,风确实大。”
他莞尔一笑,转头看了眼窗外风平浪静的夜空,开门下车转到了副驾驶上。门一关,他揽过我就吻了过来,吻得很用力。
我心头的阴霾瞬间散去,情不自禁勾住了他的脖子,羞涩地回应着他。
我发现我疯了,一开始我很抗拒他唇齿间那股淡淡的薄荷味,但现在我很喜欢。我不知道他嘴里怎么会有那样的味道,平日里也没看他吃含有薄荷的糖或者零食,很奇怪。
他吻了我很久才放开,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说好来接我的,为什么要走开?”
“我,我看到也有人在接你,觉得我留下不太合适,就……”
“你今天好美!”
他打断了我,又含住了我的唇瓣,手还不老实地在我前胸揉了一把。再次松开我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的,我发现我心波荡漾了。
“回家吧。”他眸子里冒着烈火,我明白这个意思。
“恩!”
从机场到秦漠飞的别墅大约二十多公里,然而我仅仅开了一刻钟就到了。
一进门我们俩就干柴烈火般抱在了一起……我清楚知道我们俩的衣服都撕坏了。
结束后,我和他一起躺在了浴缸里,我有些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喘息,刚刚的烈火还没完全消退。他撩起水花洒在我背上。
“咦,漠飞,你这肩头怎么有这么个奇怪的疤痕啊?”我抚着他肩头一小块泛白的疤痕,有点好奇,因为这疤痕圆圆的,不晓得什么弄的。
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发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很久以前被一只小野猫咬的。”
“喔噢,什么猫这么厉害?”
“是一只……发情的小野猫。”他说着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腰肢。
我听到他说发情的小野猫就顿时明白了,一定是跟哪个女人欢爱的时候咬的。唉,明晓得不能去计较那些,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就闷闷地站了起来。
“我明天还要去医院,就先去睡了。”
“吃醋了?”他也站起身,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我一下。
我讪讪撇开头,拿起浴巾给他擦身上的水,这才发现他不光是肩头有齿痕,背上还有几条已经很淡的疤痕,肯定也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唉。
“那,那只小野猫很厉害吧?把你弄得一身的伤。”
“恩,是很厉害的,皮都弄破了。”
“……”
我擦,我了个大擦!不要脸,猥琐,下流,卑鄙!
我特想鄙视秦漠飞一下的,但这些词都说不出口,盾。
不过我确实有点抑郁,就裹着浴巾出去了,钻进被窝埋头就睡,不,是假寐。秦漠飞很快也跟了过来,把我揽进怀里过后,身子也压了过来。
我无力抗拒他的诱惑,于是又一场暴风骤雨……
我睡过头了,醒来时都十二点多了,浑身有些酸酸的。
床上放着一条新裙子。秦漠飞又不在,我也顾不得问他去哪里了,梳洗了一下就匆匆下楼,开着阿飞的车就朝医院狂奔。
张医生说今天那个捐献的先生会去医院,我想去好好谢谢人家,顺便请他吃个饭。但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是尊重别人的意思。
我到医院时,张医生跟我说血样已经采集了,这说明血型已经成功配对。不过那先生输了血就离开了,资料都非常保密。
“真遗憾,我想当面谢谢他的。”我无不叹息地对张医生道。
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声,道,“其实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很多,你也无需太在意。我已经安排好了手术时间,就在明天下午,希望这次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张医生,请你务必救救我的小凡。”
“救人是医者本分,你放心吧,我会尽全力医好他的。这么可爱的宝宝,我也不想看到他夭折。今天他会全封闭做最后化疗,你先回去吧。”
“嗯,谢谢你张医生!”
我来到icu的隔离间外,趴在玻璃墙上看小凡,他在咿咿呀呀地学说话,小脸瘦瘦的,但双眸特别的亮。他马上要手术了,我就没有再进去,现在是关键时期,任何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我怕妈担心,手术的事情就暂时没告诉她,想等到明天手术顺利过后,我才去跟她讲。
我正逗着小凡玩时,手机忽然响了,是秦漠飞打来的,我走到外面才接通。
“欢颜,晚上有空吗?”
“有空,明天小凡做手术。今天全封闭治疗,张医生让我回家休息。”
“那半小时后我来接你,晚上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酒会,小凡这边让阿飞先看着。”
“好!”
我不明白秦漠飞为什么要我跟他去参加酒会,万一被他的熟人看到岂不是很没面子?不过我心里是开心的,这至少表示他愿意把我带出去。
我没有问他昨夜里接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