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娘知道自己说什么,恩公都不会听进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恩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升起了一道无法掌控的心思,让她羞涩欣喜却也觉得无耻。就算她未曾失去清白,可是那天的贪生怕死想来已经在他的心里落下了根罢?她还有什么资格能在他面前说那些体贴的话呢?再是不能了……
裙摆随着她的脚步晃动,绣花鞋若隐若现,回到屋子里,对着被烛光照亮的铜镜,里面倒映出一个窈窕的人影来,突然那个人嘴角抽动,眼泪瞬间流淌成河,一地繁花坠落,有些情还未开始便至枯萎……
第二天阿九提着满手东西才进院子,听到屋里传来阿蝉的笑声,嘴角忍不住跟着弯了弯,随之情绪一阵低落,心里有些不安,她大抵是不乐意见自己的罢?越走近越发不安,掀帘子进去,只听她笑着问:“锦绣真的去张家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