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中有股急欲释放的力量,炙热而不可诉说。他握着她的手压住心口的位置,企图用其他情感掩盖。
“这里,是我的忠诚与信念。”
纪春尤的眼中有了些许晃动,对她而言,手下跳动的,是罪恶的源头。
经受了伊东佑晴的折磨后,还有雪生的冷眼。
伊东佑晴已经放弃了用和服伪装她,但无论什么衣物,都遮不住他留下的痕迹。
雪生瞄了眼延伸到她脖子的伤痕,把药递过去。
他曾对她感到无比厌恶,现在,他只觉得越是轻贱如蝼蚁,越是生命力顽强。她的坚韧异于常人,可她是支那人,是伊东佑晴的禁脔。
伊东佑晴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态在改变。
这令雪生不安,如果说伊东佑晴无所谓的态度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那么两个月后,当他得知纪春尤的腹中再次有生命发芽时,就足够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药效也有失灵的时候,伊东佑晴再次拿出家乡的清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又一杯。
最后,他做出了决定:“以后,按医生开的药给她服用。”
雪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