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婉妃抹去眼泪,显出坚强的样子,“我谢你为她找了一个好人家,出落得这样好。我见了她,再也不愿犯疯病,只怕把她的样子忘了。你看她那眼睛,水灵灵的,性情率真,难道不是和我年轻时一样么?”她指着外头说。松鸣鹤点了点头道:“她与你年轻时一模一样,一样冰雪聪明。”婉妃听见这话,悲中略喜,松鸣鹤终究不是清冷无情的人。“你可要好好照顾她,莫叫她受了委屈。”婉妃以母亲凄凉哀求眼神看着松鸣鹤,松鸣鹤刚想说什么时,玲珑端茶进来了。
玲珑见婉妃泪珠儿还挂在脸上,知他们刚才必是说了什么感伤的往事,因想错开话题,所以她向松鸣鹤问道:“先生,婉主子的病该吃甚么药呢?”提到婉妃的病,松鸣鹤脸色比刚才更深沉。婉妃自己对自己身体情况有所察觉,又见松鸣鹤这样脸色,心里已明白了□□分,说道:“我在这里面待够了,什么事比在这里做十几疯子年更惨的?你说罢,我等着这天呢!”
婉妃气微喘,面无慌惧。若是别人,松鸣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