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航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卧室门,沈临风想,这就是她的房间吧。布置风格与她的气质十分接近——清新不失娇美,简约不乏新意。房间一尘不染,不像是四年无人入住的样子,整个色调是淡雅的浅绿,沈临风不由得又联想到了绿茶,心里的笑意爬上嘴角,轻浅地酝出一个小梨涡。
沈航听沈临风的叮嘱,站在书桌前正将自来水按比例兑进医用酒精。沈临风把简慈轻放在软床上,手臂从她的肩背和腿弯处慢慢往外抽……胸膛就要离开简慈的身体时,突然被那双水葱似的细胳膊抱住了脖子往下拉,整个人不受控地压向胳膊的主人。他大吃一惊,本能伸手撑床,落手处却是目测可以盈盈而握的柔软小丘……
那时快——沈临风嘴角轻抽,心里“咯噔”一下的同时,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换了手位,总算是没有亵玩于良家妇女。却是考虑未尽周全——他的身体由于避而不及,毫无形象可言地趴在了良家妇女身上,鼻尖正抵着人家眉心。手掌无福消受的福利,这下全教硬朗的胸膛生生享受了…
说是迟——简慈早在他压下来那一刻“唔……”地一声闷叫,被他压得小嘴一张、大气一出,滚烫的唇、鼻气息全数喷薄在他下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