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收,细奴已然被他抱坐到他腿上,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头,邹玄墨柔声道:“你这磨人的小东西,我好不容易精心安排的浪漫二人餐,让你多事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要我怎么罚你。”
“认打认罚,绝无二话。”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细奴双臂攀住他颈项,仰头,一口叨上他嘴唇,身子微抬,将他头压向椅背,深深浅浅的吻了下去。
素了多年的人,一旦尝了肉星儿,就像决堤的浑水,一发不可收拾,细奴的热情主动无不令他神驰,心醉,加之才刚又饮了酒,酒兴上头,再难自抑,只想要得更多。
她此刻以骑坐的姿态黏在他身上,很方便他得手,指尖触到逼仄处的那抹湿滑,眸中暗喜:“娘子好热情。”
撩了衣裳下摆,托着她的身子找准契合角度,摁了下来,细奴一声闷哼,双腿一哆嗦,收紧。
下腹传来的舒爽,使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就缴了械,深吸一口气,擒托了她身子一步一颠向屏风后的卧榻去了。
许是借着酒兴,他比往日愈发生猛,每动一下,都仿似探到了她灵魂深处,破碎的呻~吟频频溢出,他只觉动听悦耳,格外受用,床体摇晃得愈发猛烈了。
与天字一号房相邻的天字二号房,邹骅宸醉眼朦胧躺在榻上,错将小刀的手当成了尚恩,嘴里直嚷嚷:“恩恩,别走。”
尚恩搅了一方湿帕子过来帮他擦脸,擦手,小刀好不容易得了空子,抽出手,说:“酒量如此差劲,还敢学人家喝酒,自作自受。”
“小刀你去忙你的,我在这边盯着就行了。”
“当心他吃你豆腐。”二爷的品性,小刀真心不敢恭维。
尚恩小脸一红:“我知道。”
小刀甩甩手,龇牙咧嘴出去了。
“二爷要喝水吗?”尚恩倒了水过来,扶邹骅宸起来,邹骅宸依旧笑呵呵的,他就着尚恩手喝了口水,看着她说:“恩恩,我没醉,真的,我酒量挺好的,我认得出你。”
醉酒的人似乎都说自己没醉,尚恩也不予他计较,又喂他喝了两口水。
就听邹骅宸说:“你可听见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邹骅宸冲着尚恩俏皮眨眨眼睛,他坐起身,双手掌了尚恩头,道:“你再仔细听听。”
尚恩竖着耳朵静静倾听,隐约听到‘吱呀吱呀’声响自隔壁传来,间或有女子低低的娇吟声,尚恩急着向外走:“像是少夫人在哭,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回来。”邹骅宸将尚恩拉了回来,他叫她:“缺心眼子,大嫂才没有哭,大嫂那是高兴。”
“?”尚恩一脸纳罕。
“傻姑娘,你凑近些,我就告诉你。”
尚恩像是受了蛊惑,向他靠近一步,就听到他伏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那是大哥大嫂造小侄子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
尚恩傻傻问了句:“那要怎么造?”蓦然就明白过来,登时羞得面红耳赤。
这丫头未经人事,傻的可爱。
唇上一烫,邹骅宸的脸近在眼前,尚恩呆了片刻,下意识扬手狠狠豁了他一巴掌,拧转身,跑了。
邹骅宸手抚上脸颊,看着匆匆逃离的尚恩,笑得开怀。
44、044:相公教得好...
‘沐仙香汤馆’停业整顿数日后,眼看开业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负责管事的老刘突然染了急病告假,邹骅宸一时找不到合适人选顶替老刘,急得团团转,小跟班阿全为他献上一策。
翌日,天刚麻麻亮,邹骅宸拎了两盒百年老参来了贞观楼。
尚恩坐在上首正在有序分派任务,待发完最后一块木牌,尚恩发现门边驻立观望的邹骅宸,尚恩心中即便百般不愿,还是从管事的位子起来向邹骅宸见礼,“见过二爷。”
嗯,前天刚见过。
说了别叫他二爷,这丫头怎就不长记性。
“我有事找大哥商量。”相比尚恩,邹骅宸要淡定很多。
尚恩瞅了瞅墙角的滴漏,说:“主上尚未起身,二爷要不过会儿再来?”
“无妨,我在这里等大哥就成,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邹骅宸坐在圈椅内闭目养神。
“二爷请随意。”
拿过桌上刚刚移交上来的账目,纤指拨动算盘珠子,一一核对,且逐一登记造册,许是她工作太过专注,以致遗忘了客座上的人。
尚恩喊:“小宋。”
“尚管家请吩咐。”小宋进来。
“福隆酒庄本月支出数目不对,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福隆酒庄一趟,具体怎么说,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小的明白。”
“去吧。”
待小宋离开,尚恩闭了眼睛,习惯性掐了掐眉心,一杯热茶放在面前,尚恩眼皮未抬,持了茶杯,以碗盖拨了拨茶沫子,吹了吹,轻抿一口,觉得味道不似往日,抬头,邹骅宸双手托腮就坐在她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瞧着她。
“二爷你还没走?”
尚恩只当邹骅宸坐一会儿就走了,也没在意,熟料,邹骅宸这一等就是一个晌午。
“你巴不得我离开?”
“不,不,尚恩没有那个意思。”
“果真没有?”邹骅宸盯着尚恩看了会儿,二指拈了块杏仁酥,舌尖扫了一下,尚恩因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突然就红了脸。
“你脸红什么?”
尚恩说:“没有。”
邹骅宸不信,似笑非笑看着尚恩。
小刀从外面回来,热得满头大汗,以袖扇了扇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