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却不失典雅的卧房内,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俊美男子整个深陷其中。白日里冷硬的线条自然地柔和了许多,虽仍稍显强硬,却多了分天真的倔强。
察看了文涛的睡相,确认其睡得安稳后,郁飞轻轻带上了房门。收拾好餐桌和厨房,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却并没有吸,这两天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烟快燃尽时,他的手机响了。
“老板。”
“嗯,查出那天是谁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吗?”
“查到了,是徐家的二小姐吩咐的,动手的是策划部的小王。”
“知道了。徐家的动作你们多注意点,至于小王,找个理由开了吧,看在他对公司的贡献上,算是保他个面子。”
“是”
挂断电话,郁飞的脸冷了下来。敢给他下药!没想到这徐家的人这么没脑子,那就怪不得他拿他们开刀了。
一个星期后,徐家股市开始迅速大跌,三星期后崩盘,一个月后正式被飞扬国际收购。这个不大不小的家族式企业的消失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还没来得及被更多的人知晓就已被大众遗忘。
姜文涛接到吴玉龙的电话时正在运动房里跑步,走下跑步机接起电话,就听到对方那y-in阳怪气的声音,“看电视没?徐家垮了。你猜这里面郁飞出了几分力?”
冷笑了一声,姜文涛说完“不知道”便果断挂了电话。对方锲而不舍,忍无可忍的他差点没忍住摔了手机的冲动,想起这手机是郁飞送他的,又念着打电话的人好歹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上次那件事若没有他通风报信,他也不可能及时赶过去带走已经忍得意识不清了的郁飞,更不可能借机得偿所愿。
这么一想,他该感谢吴玉龙才是。于是,他不情不愿地再次接起电话。
“文涛,你这脾气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我真佩服自己和你做了这么多年朋友,当然,更佩服那个傻乎乎的大个,整天围着你转还乐呵呵的。最让人无语的是,这么多年了他居然一点没发现你的心思,难不成你的演技已经可以称帝了?”
对方毫不掩饰的调侃他早已习惯,但还是忍不住感到苦涩。
他哪里有掩饰,根本是那人毫无所觉。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埋怨,可那人打从心底里就没那心思,他又怎么能怪他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意呢?总不能他自己喜欢男人,就得逼着郁飞也喜欢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