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清凉,掠夺着他的清香。
不能动弹的慕灵修无法宣泄身体内四处流窜的热流,被福雅吻着的唇舌间不由发出细微的呻吟,鼻间也不时的轻哼出声。
这是怎么了?他难道走火入魔了吗?可是身体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感,除了被她紧紧握住的下身,那种涨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是什么?
福雅听见身下人的轻哼,终于放开他的唇舌,任那清流般的呻吟宣泄而出,耳中是他动听的呻吟,唇舌间是他柔腻细滑的肌肤,他的肌肤上几乎看不见毛孔,如同婴儿一般细嫩,却有着男人的紧致肌理,这样的他,简直就是极品,是人间尤物,是万中选一的美人。
这样的他,如今却是她的,是她的,福雅想到这里,情绪更加的激动,那股燥热再次涌上,想要就这么要了他。
可是他胸前起伏的红色入眼,她只能强压下燥热感,告诉自己,不能急,她不想弄疼他,虽然,那在所难免,却希望能减缓他的疼痛。
福雅膝盖微弓,俯下身,一口含住了他早已高挺的玉柱,热烫的口腔刺激了慕灵修。
“啊~”慕灵修大声地呻吟着,腰身高高的弓起,上半身离开了大石,无法忍耐地摇摆着头,银丝飞舞,飘落而下,缠绕了两人。
他纯真的反应让福雅怜惜地吞吐着口中的玉柱,想要给他更多的快感,双手滑上他的胸膛,揉捏着他的两颗珠粒。
身上身下同时传来的快感让慕灵修再也无法忍受,呻吟声中带了些微的哭腔,哭喊出他每天在心中默念的名字,“天赐……天赐……天赐……”
“为什么叫我天赐?”福雅吐出口中的玉柱,低声俯在他的耳边轻问,问出的同时,身下一沉,将他纳入了自己体内。
“啊~”慕灵修痛叫出声,这是他从未曾经历过的痛,却因那痛而找回了一丝清明,身为医者的他,若是此刻也不知发生的何事,那就枉费了这身医术。
慕灵修感觉身上的福雅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用唇轻啄着他的额头、脸颊、鼻梁,慢慢来到他的唇间,低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叫我天赐?”
此刻的慕灵修全身僵硬而无力,定定地凝视着身上女人黑白分明的妙目,道,“你是老天赐给我的伴儿,让我可以不再孤独一人。”
他的回答听的福雅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怜惜,只能深深地吻住他,倾注她所有的怜惜和情意。
感觉到身下的他渐渐放松了,福雅试探地动了动,慕灵修微微绷紧了身体,却不像方才那般疼痛了,只是有些微的刺痛而已,他慢慢地放松了身体,感受到她包裹着他的温暖,这样的亲密无间让他无可抑制的泪盈双目。
慕灵修偏过头,轻咬住下唇,遏制住就要冲出口的呻吟声,心中却因过多的情感冲击而颤抖着,从来不曾和人如此亲密过。
曾经的噩梦,那些无法挥去的梦魇,缠绕了他一晚又一晚,一年又一年,反反复复,永无休止。
只有她,只有如今在他身上拥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女人,这个天赐给他的人;她,不会嫌弃他奇异的外貌,反而说他很美;她,会做饭给他吃;她,会帮他整理屋子;从来没有人为他做的事,她都做的那么理所当然。
她忘记了一切,若是有朝一日,她恢复了记忆,是否会嫌弃他,是否会离开这里,再次将他留在这静寂的谷中。
感受到他的分心,福雅猛地一个用力,那强烈的冲撞让慕灵修一时无法克制,呻吟流泻而出,那股酥麻感自脊椎骨攀沿而上,麻木了他所有的神经。
“啊~”他嘶叫一声,身体瞬间绷直,随即突然一软,福雅连忙拦腰抱住才没让他滑下大石。
知道他已然达到了高潮,见他依然神情恍惚,本想缓一缓的福雅却发现,被他这么一刺激,体内的热流变得无法抑制,不由自主地再次抱紧他,开始了下一轮的掠夺。
慕灵修还未曾自这目眩神迷中恢复,身体都是最敏感的时刻,突然被福雅半抱起上半身,吻住了胸前的珠粒,身下的他再次感受到那无法克制的快感。
几乎没有太久的间隔,他再次嘶叫着攀上了高峰,眼前迷离一片,只剩下全身的肌肤和胸前的珠粒感受着身上女人无穷尽的yù_wàng。
等到慕灵修第三次攀上那更高的云端,福雅才趴伏在他的身上喘息着,打量着他微阖的眼眸,被她吻地泛着粉红的唇,身上印着点点的粉色唇印,好似覆盖着朵朵桃花般,圣洁而美丽。
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脸颊,福雅知道,他初经人事,禁不住太过猛烈的情事,想要将他抱入湖中清洗一下,却感觉到身下的玉珠一阵刺痛,不受她控制的缓缓延伸。
那疼痛让福雅忍受不住,身子一软,趴伏在了慕灵修的身上,突来的重量让渐渐回神的慕灵修努力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福雅眉头微蹙,强忍疼痛的表情。
“你……怎么了?”慕灵修的声音有点嘶哑,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关怀。
“没……没事。”福雅抬头勉强对他笑了笑,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玉珠,心惊不已,居然比之以往粗了一倍不止,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记起从前的点滴。
福雅只觉得玉珠如同被焚烧一般,需要通过什么途径来缓解,她似乎也知道要做什么,可身下的男人是第一次,而且他此刻虚软无力的样子,让她不忍心再折磨他。
慕灵修似乎看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