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还有着点点干涸的血迹。
福雅伸出手,手指在珠粒上悬置一会儿,终是没敢去碰触,他原本白玉般的玉柱软倒在大腿根侧,如今却红肿着,挂着点点白色的jīng_yè,仍然在渗着丝丝血迹。
他的大腿内侧也未能幸免,指痕、吻痕……历历在目……
福雅轻画着他纤细优美的银白眉毛,看着他此刻透着纯真的睡颜,心中暗暗发誓,从此不会再留他一人品尝寂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能够体会他的孤独,他的寂寞,和他渴望温暖的心。
回归(一)
福雅忍着身上的黏腻将衣服套上,就来到厨房开始烧热水,屋前屋后的到处翻了个遍,居然在屋后的一个貌似杂屋的小屋子里,给她找到了一个木桶和一袋米,米虽然有点陈,不过应该还能吃。
福雅抓了把米放进锅里,洗来洗去洗了很多遍,将米糠和异味洗净,这才加上开水,放在炉灶上,用小火慢慢地熬上。
再把木桶洗干净,搬进了房中,脱了衣服,轻轻抱起床上仍然昏睡的慕灵修,一起坐进了木桶内,仔细地替他前前后后的清洗干净,再清洗干净自己,拿过干布巾擦干两人,将慕灵修放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索性拿了一套慕灵修的衣物穿上。
又一桶桶的将脏水都倒干净后,把木桶洗干净,重新换过一桶热水,试试温度后,又抱起慕灵修,让他泡在木桶内,将他的头轻轻靠在木桶的边缘,让他的银发垂落在木桶外。
拿过一旁的木盆,提过一桶温水,用木瓢一瓢瓢的清洗慕灵修丝滑般的银发,小心地替他梳理着,生怕弄疼了他。
洗净后将他的银发用布巾包好,福雅见水温似乎差不多了,忙收拾一片狼藉的床榻,重新换过干净的床单,这才抱出慕灵修,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自己也坐上床。
福雅将慕灵修抱进怀里,让依然昏睡不知人事的他趴在她的怀中,拉过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背,解开包着他银发的布巾,拿着干布巾仔细地替他擦拭着银发,直到全部擦干才扶着他躺好,替他掖好被角,拿着他和自己半潮的衣物,还有被单出了房。
福雅再次来到厨房时,粥已经熬好,她在大锅里烧上水,自己盛了碗粥,填了肚子后,把整锅粥放进大锅里温上。
这才开始清洗两人的衣服和被单,边洗边寻思着要去弄只野鸡来给慕灵修补补身就好。
等晾好衣服,福雅进屋看了看,恰好慕灵修有些不安地翻动,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她连忙附耳过去,却还是听不清,不过看唇型似乎是要水,连忙去桌边倒了一杯水,扶着他靠在自己怀中,一点点地喂他喝了下去。
喝了水的慕灵修头一歪,又昏睡了过去,福雅扶他睡好后,坐在床边,握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看了他的睡颜一会儿,决定去林子里碰碰运气。
福雅不敢走的太深,要是万一碰到什么她不能应付的东西,再连累慕灵修就不好了,于是就在林中布置了几个陷阱。
等了一阵子,福雅运气很好的抓到了一只笨笨掉进陷阱的野鸡,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烧水、拔毛、去内脏,福雅利落地处理好鸡,转身跑进慕灵修的房中去翻药材了,她虽然不甚通医理,可是药膳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基本的药材应该不会弄错。
这慕灵修的药柜还真是齐全,除了那些基本的药材,剩下的福雅认识的没有几个。
福雅刚刚将鸡汤炖上,就听见房中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连忙冲进房中,看见地上的被子和跌落在被子上的慕灵修。
他的银丝披散开来,若隐若现地遮掩着他赤裸的身体,修长纤细的yù_tuǐ大开着,半趴在地上,似乎无法合拢一般。
福雅忙上前将他抱了起来,感觉到他抓着她的手微微在用劲,低头一看,慕灵修努力地不停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这是怎么了?”福雅一着急,抱着他坐在床边,捏着他的下巴想要查看他的喉咙。
慕灵修浑身酸疼,没有力气,只能任她查看,她眼中的关切焦虑,让他墨绿色的眼眸定在福雅认真的俊秀脸庞上。
福雅再摸了摸他的下颚处,喉咙好像有点肿,想到昨夜他似乎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刚才好像在他房中见过薄荷叶,不知道有没有用。
手腕上紧了紧,福雅这才回神,对上慕灵修没有了情绪,冷冷的脸,他靠在她怀中打着手势,福雅倒是看明白了,要她带他去隔壁房间。
福雅顿时恍然,怀里这个男人可是个大夫,自己这些医理知识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连忙帮他穿好衣衫,抱着他来到隔壁房间的药柜前,按照慕灵修的指示,找出了一个青色红盖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了慕灵修的口中。
慕灵修闭目坐在福雅怀中,闭目凝神,内息运转,催动药力,可肌肤感觉到的温热好像随着内息的运行遍布了全身。
这样的温暖,早已在他的记忆中消失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几乎全部忘记了;那一天两夜的疯狂更是让他想起来便心悸不已,这是什么感觉?他有些迷茫。
“好点吗?”福雅不敢乱动,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靠着,轻声问道。
“嗯。”慕灵修应道,声音有些嘶哑,却已经可以勉强发出声音了。
“要喝点水吗?”福雅见他似乎运完功了,抱起他,回自己房里。
“等等。”走到院子里时,慕灵修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