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的也要让他好好在床上休息。
“不行……”墨才拒绝就不由闭上了嘴,只因那凝视着他的眼底有着微微的火光,他知道,她是关心他,可是,他也同样的关心她,她如今是一国之君,更是在这样复杂难辨的朝局之内,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不会有事的,有巧风青烟在门外守着呢!”福雅说罢,贴上他的唇,也同时落座在内室大大软软的软榻之上,这是舞凤阁内为她准备的休憩之地。
让墨躺在软榻上,她才再次开口,“墨,你乖乖睡会儿,等我议完事,再喊你一同回宫。”
墨心中轻叹,不知道从何时起,竟然是他拗不过她的脾气了,他乖乖地闭上了眼,有孕以后的确是不同从前了,人变得容易疲惫,躺在这软软的床榻上,困意几乎立刻袭上,福雅还没有离开,他就已经迷迷糊糊地了。
福雅摇摇头,都累得沾上枕头就睡着了,心疼之余,也因为他的执拗而觉得窝心,她站起身,缓缓踱回外室,坐在书案之后,已经恢复了心情。
福雅的目光在上官莹玉和杨老丞相身上打了个来回,“对于封后之事,不知两位卿家有何看法?”
上官莹玉敛目垂首,没有说话,因为……
杨老丞相微躬身,沉稳道,“皇上后宫虽然贵君众多……”
说着这话时,杨老丞相心中哀叹,哪朝哪代的皇帝封过这么多的贵君,按照历代的规矩,这后宫中只有一后两君四侍,其他都是才人,未被皇帝临幸的都是宫侍。
她顿了顿,接着道,“雪贵君乃姬家大公子,老臣以为,不可再助长姬家的势力;洛贵君出身青楼,能封为贵君已是圣上恩典;苏贵君、墨贵君和慕贵君皆出身草莽,不可为后;紫贵君虽然出身皇家,可天生隐疾,怕符合不了凤后之责。”
杨老丞相说到此处顿住,不再继续。
福雅微笑着轻轻点头,好嘛!她后宫没有一个凤后人选,轻笑一声,“依老丞相所说,选秀之事势在必行?”
“正是!”杨老丞相躬身应道。
福雅的目光缓缓瞄向上官莹玉,她不待福雅开口,主动上前一步道,“臣以为,选后之事乃是国家大事,不可草率;选秀之事的确势在必行,不过这到底是圣上的私事,身为人臣,可谏言,却不能左右圣意。”
上官莹玉再清楚不过,在这皇帝的心中,后宫的男人不分大小,之所以不封后,也是因为杨老丞相所说的原因;这么些日子下来,她也发现,这位皇帝什么事都好说,独独不喜他人插手后宫之事。
福雅低头压下笑意,这个上官莹玉,越来越奸猾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二姐训练出来了,一番话,既不得罪杨老丞相,也不会被她怪罪!
这向倒是真的难为她了,左右逢源地硬是在这朝堂间发展出了一小部分属于她的势力,却还是无法与秦王、杨老丞相的势力达成均衡,上次给她的那份有关朝中各大臣的资料,看来只是事半功倍,没有发挥全部的功效。
三人接着不咸不淡地又讨论了几句,杨老丞相也看出来了,这位皇帝压根就不想选秀,心中暗自思量,还是要请出老太君,如今的这位圣上,看似温和亲切,其实比前两位先皇难侍候,她历经三朝,竟然看不透她心中所思所想。
送走两人后,福雅轻轻地走进了内室,墨静卧软榻之上,睡的深沉、安稳,天不亮就起来陪同她上早朝,在大殿上站了近两个时辰,如何能不累?他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铁打的墨吗?
福雅微笑着坐在榻边看了他许久,再看看天色,离午膳时分还早,让他睡吧!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室,坐到书案之后,开始批阅奏折。
“叩叩叩”轻轻地叩门声传来。
“进来。”福雅轻声道,怕吵醒内室的墨。
她听见房门打开,外间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过了一会儿,外间静了下来,灵洛出现在房中,柔柔地笑着,走到福雅身边。
福雅一见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将他拉进了怀里,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笑道,“怎么会过来?”
灵洛柔声道,“雅,该用午膳了。”
到了午膳时分,不见她回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尚在舞凤阁,瑞雪哥哥也担心她忘记了午膳时间,这才让他送了过来。
“哦!那回宫吧!”福雅正要起身,却被灵洛按住。
“不用了,瑞雪哥哥让我将午膳送过来了,怕你一来一回地辛苦。”灵洛整理着福雅的衣襟,温驯地倚在她的怀中。
福雅扶着他小巧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当了爹爹的他更形稳重,可是……他不过才十六岁,还只是个少年,她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舌抵进了他的唇间,有些急切地汲取着他口中的甜蜜。
“嗯。”敏感的灵洛整个人一软,仰着头,闭着眼,小手也攀上了她的肩头,随着她的深入,身子颤抖了起来。
福雅让灵洛跨坐在身上,一手拉开他的衣襟,将他抱高,有些急切,有些狂野地吮吻着他胸前的两点红蕊。
“啊啊~”灵洛忍不住颤声呻吟,双手环抱着她的头,手指在她的秀发中穿梭,拱起胸膛,将红豆更深地送进了她的口中。
黑函之主(四)
福雅发觉,自己虽然失血过多,体力有些不济,却仍是极度渴望着身边的男人,每次靠近他们,总会忍不住地燃烧起欲火,她早就知晓,这个世界的女人的yù_wàng有多强烈。
她一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