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别哭了。”唐颂道,“之前都是误会,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作为丈夫,怎么能常常教自己妻子流泪伤心呢?
他是这么想的,接下来的日子,他也努力这么做。知道妻子对紫毫有意见,不想让她误会难过,他干脆又将紫毫调到了别处。为证明自己,他特意选了一个容貌平庸,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小厮。
谢蕙初时并不能完全放心,但是后来她渐渐发现自己之前确实是瞎担忧了。而且,他不是他们说的不近女色,他似乎很热衷于床笫之欢。她甚至怀疑当初她压箱底的册子都被他给翻烂了。
因为她生下嫡子,她在永宁侯府的地位也渐渐稳固。徐夫人前不久还说要一点点教她管家,她颇为欣喜,但还是推辞了,只说自己年纪小,没经验,而且两个孩子也小,不能帮徐夫人分忧。
与管家权相伴的是徐夫人提议让她把身边丫鬟开脸给唐颂收作房里人。
谢蕙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不过她自己到底是没有做决定,而是去跟唐颂商量。也不知唐颂去跟徐夫人说了什么,反正徐夫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