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容与这还来不及惊愕,便被入口的烈酒呛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啧啧,味道果真不错。”这条小鱼儿的双唇尝起来果然如他想象中一般甜美。“有没有觉得好点了?”羽煌继续仰头豪饮那坛实在不怎么好喝的劣酒,却是甘之如饴。
一看他这个动作,容与想也不想的凭着突然冒出的力量拔腿往外跑,急急奔往他和全顺儿共骑的那匹马。
这个臭流氓,下流、卑鄙,竟是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可以发情!
他再也不想和羽煌共处一分一刻!他宁可孤身一人,也不要跟那个混蛋在一起;他宁可跟全顺儿翻脸,也绝对不再伺候这个花花公子;他宁可去伺候那高深莫测的轩离!
可是当他冲到马厩时,整个人愣住了,欲哭无泪。原来轩离和全顺儿早就各自骑着坐骑离去,破烂的马厩里只剩那匹和主人一样高大健美的黑色良驹。容与一看就知道接下来会是场怎么样的灾难,也知道现在的她一点选择余地也没有。
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说嘛,轩离一向最不耐烦等人的。”一阵迷人的低沉嗓音慵懒而至。
“我不想和你共骑一匹马。”
“可是我想。”哈哈哈,第一觉轩离这不耐烦等人的毛病不是臭的,还挺合他心意的。
“白日宣 y- in !有碍风化,我不可能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的赶这么一大段行程……”容与义正言辞,他不愿妥协。
“噗嗤,小古板,你是个男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又不会吃亏的,不必介意啦。”羽煌开心的牵出马匹翻身而上,随手一揽便将容与卷上马背,跨坐在他前方,也就是他的怀中……
“你不要靠近我!”容与死命推拒着。“你明知我是士族的……”这才是他最耿耿于怀的。
“你这一路上都是我的随侍。你心里计较的那些问题都不存在,听话。”
“放开我!我宁可下马用走的,也不……”还真没有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容与简直要叹为观止。
“小鱼儿,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反抗的字眼。”羽煌兀地沉下笑容,流露一脸冷冽。“这些刺客的同伴随时会追到这里查看状况,我不敢保证下一批人会比刚刚那批笨蛋来的好应付,所以现在听我的。闭上你的嘴,一切由我负责。”
不要,他是有傲内的,才不要如此轻易地任人指挥!可是他一定是给刚才那场血腥打斗给吓坏了,他一定是被即将追来的刺客逼急了,才会很没志气的在这个浑人怀里点点头,却不再吱一句反抗之声。
“好了,别再一脸委屈的模样了,少爷我的胸膛很舒服的,要搂要靠悉听尊便。”羽煌支着他的下巴温柔一笑,随即踢马扬蹄,往前路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