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办法,把你送回原来住的地方?”
敌人勾陈
“送回原来的地方?”夕亚的双手立即扯上了玄武胸前的衣襟,惊讶得神情中参杂著几分欣喜,“真的吗?”
“嗯,白虎比我们几人都要年长,他应该会有法子!”
“那我们先在快点去找他。”夕亚迫不及待的开口。
玄武爽朗的一笑,冲她点了点头。
走了一白天的山路,夕亚也不觉得累,一想到自己就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她的心就好像被蜜包裹了般,甜甜的,丝毫不觉得累,还时不时地指著飞过头顶的各色的鸟儿,问东问西的不亦乐乎,很难看出就在不久前,两个人还是小小冤家。
夕阳渐落,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夕亚靠著树干坐下,仰头望著天上的星星,不禁伸出手指,像点豆豆般一颗颗的数起来,连玄武抱著一堆略干的树枝走到她身旁都未察觉。
“喂,你一直仰著脑袋朝天上看,在看什麽呀!”玄武把怀中的树枝堆放在夕亚脚边,然後随便捡了两块石头那麽一摩擦,便有几点火星子溅落在树枝上,很快,火星子就变成了火焰,燃在树枝上发出了吱吱的炸响声。
“星星!”夕亚美美的一笑,声音恬美的吐出两个字。
“星星?”玄武诧异的看著她,不解的问,“星星有什麽看的,一闪一闪的看的人眼睛都犯困。”
夕亚摇了摇头,清澈的瞳仁中露出了豔羡的目光。
玄武见她看的那麽出神,不由得追问,“是不是因为你原先呆的那个地方和这里的星星长得不同,所以你才这麽喜欢看!”
“当然不是!”夕亚立刻扭头望著玄武反驳道。
“那是因为什麽?”
“其实,我原来生活的那个地方,有好多的高楼大厦,所以,每到晚上躺在床上仰望夜空的时候,都只能看到寥寥几颗,不像现在,有这麽──大一片星星忽闪忽闪的,而且,当你伸出手的时候,感觉就好像能碰到它们似的──”
“是吗?”玄武看著她的眼睛,突然觉得那双美眸中似是含著宝石般灿灿生辉,耀眼的令他移不开视线。
夕亚一味的沈浸在美妙的幻想中,也没注意到对面的少年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盯著她。
呼──
一阵夜风吹过,将火焰吹偏了几分,树枝燃烧的吱吱声也大了几分。可玄武此刻就像是被雷劈到般猛地跳起身来,闪身立在夕亚身前,将仍有些神游的她护在身後。
“哼!终於被我找到了,玄武,看你今天还能往哪里逃!”一个披著碧绿色长发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的一快岩石上。他身材修长,健硕的身体昂藏在一袭炭黑色的衣衫下,浑身散发著一股狂魅的野性。
“勾陈?”玄武右手已经紧紧的攥住了铁链,俊朗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怎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问话的同时,目光下意识的转移到了他的右臂,眼睛不由得睁大,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的右手不、不是已经──”
“哦,你是说这右手啊!”勾陈仰面朝天,冷肆的大笑了几声,然後紧紧地握上了右臂,目光狠戾的瞪著玄武,一字一顿道:“想不到吧!半个月前被你打断的右手,现在却完好如初。不、不对,应该是更甚从前才对!”
夕亚也被那几声震耳的长笑惊道,身子抖了一下,这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近乎像吸血鬼一般的男人。他有著一张苍白到近乎死灰色的脸,墨黑色眉毛,散发著血色气息的双瞳,坚挺的鼻梁,在向下,便是那张红到滴血的嘴唇。
“他、他是什麽人?”夕亚在看到那张面孔後,双手不自觉地扯上了玄武的裤腿,声音发颤的问道。
“没事,你在这里坐著不要动,我不会让那个男人靠近你的!”玄武回头冲夕亚很快说了一句,便又将视线聚焦在勾陈左手握著的那把巨大的镰刀上。
在月光的映射下,那把镰刀的刀面迸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寒光,夹杂著一股狂躁残虐的杀气,在这片树林中渐渐蔓延开来。
“还有个女人──”勾陈口气轻浮的说了一句,便握紧了手中的镰刀,飞身一跃,跳至半空的同时已扬起了弯月形的武器,直直的朝玄武的头顶砸去。
他的动作极快,玄武一见来不及反击,便向後退了半步,弯身伸臂揽住夕亚的腰,向後又连退了三步,勉强躲过了一攻。
“嘿嘿──”虽然击了个空,可勾陈仍乐此不疲的看著自镰刀刀勾上不断滴落的殷红色血珠,忽的伸出手指接了一些,然後探出舌尖舔了一添,裂唇森然冷笑,“味道不过,可是我想,那个女孩子的血──一定更美味,啊──哈哈哈──”
夕亚一看到镰勾上的血,就觉得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她倏的扭头,当看到玄武胸口处那道又长又深,直向外冒血的刀伤时,瞳孔猛地放大。
“你、你流血了?”她惊惧的低呼了一声。虽然她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或书本上读到诸如受伤流血之类的内容,以为自己已经有了抵抗力,可当她真正亲眼目睹到那温热猩红的血液时,还是害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没、没事,不要紧,你不要担心!”玄武侧过脑袋,冲夕亚安慰般的笑道:“刚才有没有哪里受伤?”
夕亚看到他冲自己笑,惊惧的心渐渐缓解了几分,她微微的摇了摇头。
“那好──”玄武冲她笑了笑,然後从怀中掏出一粒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