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吴畏从来都不知道罢了。
吴畏是吴家唯一的希望,吴正卿从来都是严父的模样,便是心疼,又怎肯叫儿子看出来?
李心欢正跟着心酸落泪,李心巧牵着她就往外跑。避开了和他们兄弟俩正面相对的机会。
疾步出了吴家,姐妹两个绕出影壁,径直上了马车,也不管吴家管事妈妈的追问。
马车上,李心巧哭了大半路,快到李家的时候才止住了哭哭啼啼,拿帕子擦干了眼睛,直视李心欢道:“二表哥不娶我是对的,若连将来的枕边人也要替父母而娶,真就对不起他这‘无所畏惧’的名字!他该为了喜欢的人,无所畏惧。”
又豪气地抹了把眼泪,李心巧用劲吸了吸鼻子道:“瞧他这副要被打死的样子,还有个男人的样子,也不枉我喜欢他一场。从今日起,我与他的缘分算是尽了!往后只有中表之亲,绝无半点私情!”
堂姐说的豪迈,李心欢心生敬佩,早就哭红双眼,现在正崇拜地看着李心巧,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一把抱住了堂姐。
如此甚好,亲人都还是亲人。
只是……堂姐的未免不腼腆了些,“喜欢”两个字就这么直白的挂在嘴上,听得她怪脸红的,因为她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温庭容。
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