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嫁给我的时候不是从楚家嫁出,所以男子结婚前该受的教育他没受,‘含情’的那一晚和今日是明显不一样的。今天我又忘记让茹醉给他送图画,所以他只知道我做什么他学什么,到了这里我不动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难耐的缠着我,等待我教会他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我终于下了决心刚想动,他却突然想到了‘含情’,猛的从我身上坐起,刚刚还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白的吓人。
“怎么了?”我无奈的看着他,都到了这个地步才想起刚才我的调戏,是不是晚了点?
“我是不洁的人,不配伺候夫人,请夫人走吧。”楚世修背对着我坐过去,终于在这种情况下将他最大的心结说了出来。
“你额上的初焰不是完整的证明那人并没有得逞吗?既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错误,你何必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