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傩端着酒杯却喝不下去,他不要他的谢,他不要让他想对外人一样生疏客气,做这所有的一切他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好,他自己怎么着都行。
阿傩捧着酒杯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一口气喝干了这杯苦酒,然后起身和大家说:“对不起,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孩子。”说着跌跌撞撞就走了。
这酒一喝喝到午夜,大家都停下来放爆竹抢年,自此,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景卿又一次验证了石黑虎的话,酒量不行酒品不行,醉了的景卿既别扭又难伺候,石黑虎连拉带抗的把他弄回房间,一进屋他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头脸。
“卿,你怎么了?”
景卿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石黑虎你真傻,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喜欢我干啥?”
石黑虎一听这话明白过味儿来了,原来景卿是看到了秀羽的孩子心里不舒服了,想到这儿他说:“那我也不会生孩子,你不也是要我了?”
“要不你找个女人过日子吧,给你石家延续香火。”景卿掀开被子蹭的坐起来,醉眼盯着石黑虎。
“那你怎么办?”石黑虎觉得醉酒的景卿脱去了清醒时的强势高傲,可爱的不得了,就忍不住逗他。
“我,我,石黑虎,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我都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卿,我们不要孩子,我也不需要延续后代,我只有你,你只有我,就我们俩这样过一辈子。”
“你不后悔?”
“我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石黑虎,我们做吧!”景卿趴到石黑虎身上就去解裤带。
“卿,你要做什么?”
“石黑虎你不是想我给你做吗?现在好不好?”说就就用嘴去叼石黑虎趴在草丛里的大鸟儿,嘴唇的温热让石黑虎的血都烧起来了,他扳起景卿的头“卿,今天不行,你醉了,万一不小心给我咬下来怎么办?“
“石黑虎,你小看人,爷,爷我会做着呢,爽死你。”说着景卿又下嘴没成想啃了一嘴的毛。
“呸呸,你这个qín_shòu,长这么多毛干什么。”
石黑虎体毛丰盛,那漂亮的三角地带乌黑油亮的草丛蜷曲着连成一片,大鸟儿多半时候就蛰伏其中。景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梳理,好不时的勾起一小绺儿往指头上绕。
景卿的这番无意逗弄石黑虎早就力拔山河了,景卿有些吃惊他尺寸的气势,片刻的迷糊后,终于张开厚嘟嘟的粉色樱唇,把石黑虎对他对火热表达含在了嘴里。
“卿,卿,你轻点儿,嗯,别用牙咬,你……啊,对,就这样,嗯。”
“石黑虎,舒服吗?我做的好不好?”
“嗯…..哈,好,快,快,别停下。”
门窗都关好了吧,快关住这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旖艳风光。
刀铭今晚也喝高了,放完爆竹后自己就倚着树坐在地上,嘶着嗓子嚎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没喝过酒的翔飞站在他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刀铭唱的真不错,声音浑厚苍凉,曲调婉转低沉,听着听着翔飞眼底就有了s-hi意。
“问君此处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翔飞冻得手指都有些麻了,过去用脚踢踢刀铭:“喂,回屋去,外面冷。”刀铭抬头看着他,忽然瞳孔收缩,恐惧的身子一直往树上靠,翔飞见过他这个样子,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刀铭也有过这个表情,他到底在怕什么?
“刀铭,你怎么了,你喝多少就醉到这个份儿上了?”翔飞蹲下身子用没受伤的胳膊去扶刀铭。
刀铭大力的推了翔飞一下,翔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翔飞声音都拔高了:“刀铭,你有病呀,不管你了。”翔飞从地上爬起来,扑扑身上的灰扭头就走。
走出去几步,到底是不忍心,回头看刀铭头c-h-a在膝盖里,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翔飞无奈的走回去,喊过一个喝得走路扭八字的小喽啰,让他把刀铭送回房去。小喽啰自己走路都不利索,身上再加上一个高大j-i,ng壮的刀铭,两个人简直快在地上爬了。
翔飞皱着眉头用没有受伤的胳膊撑起刀铭,醉了的刀铭死沉死沉的,像一头牯牛,不对,一头死牯牛,等把他拖回房间,翔飞已经出了一身汗。
小喽啰没等进屋就扭着八字步哼着小曲儿走了,翔飞单手把刀铭弄到床上后自己也累倒在一边,呼呼的喘粗气,刀二爷老人家翻了个身,长胳膊长腿一下子压在了翔飞身上,那个摸枪拎锅铲的大爪子正好打在翔飞的伤口处,结结实实不掺水的一下儿,钻心的疼痛从肩胛处传遍了周身,翔飞甚至听得到伤口开裂的声音,s-hi热的液体汨汨的淌出来,洇透了一层层衣衫。
翔飞咬着下唇皱着眉忍着痛,想把身体从刀铭的魔爪下抽出来,可用了几次力,半点也挪不动刀铭的爪子,只是引得血淌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