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凑近脑袋看它,它看清是我,肥嘟嘟的身子一僵,随即眼睛大亮,“喵呜……”一声十分之亲切以及讨好。若不是因为方才见了它的睡姿,我总要以为它苦苦等了我许久,才有如此模样。
我继续笑眯眯道:“醒了?”
它的毛抖了抖,亲切谄媚的脸也僵了僵。看了我半响,见事迹已暴露,无分辨讨好的可能,便“呜咽”一声泄了气,垂下肥肥的脑袋,作楚楚可怜的模样。
月琉走近,看了眼阿福,又看向我,颇有些无奈道:“还有力气抓猫,手不疼吗?”
我放开阿福,将它放回床上。抬起手看,上头血迹已干,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需要净个手,然连喝的水也没有,净手着实是个奢侈的要求了。
他在我跟前半蹲,然后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青瓶。
我疑惑问:“这是什么?”
他未回答我,打开瓶塞,抬头问我:“可有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