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入再撤出,再挤入再撤出,——全都是拼了命般的动作,跟打了鸡血般,比上次她中了药还要猛,洞房花烛夜没成,这次总能成,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别的人来打扰,春风几度玉门关,潮水涨起又回落。
大汗淋漓,却是全身畅快,这种感觉,她会说吗?
她羞羞答答的呀,把脸埋好,埋在枕头底下,趴着身子,被子盖得好,没露出一丁点儿,脑袋边还挤着另一个脑袋,分明是两个人,头挨着头,可都说了,首长那是大忙人,大白天的,哪里还有时间真陪她。
起来了,他轻轻地从床里下来,瞅瞅她,“别闹了,都醒着呢……”
“讨厌,非得把人弄醒。”她明明装睡,还要埋怨人,眼睛一睁开,瞅见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