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朗声一笑,像我小时候那样将手搭在我后颈上,爽快的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不是早就说过,在我魔域,你想怎样便怎样。”
魔界的夜来的很早,酒足饭饱,红瘦说豆芽还离不开奶娘,早早的便抱了他去休息。
“留下来,别走了,我打算将那小子培养成我的继承人呢。”普满拎着酒壶朝豆芽的方向努努下巴。
要是搁在从前,我早就追着他打到人仰马翻了,可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什么六界之分,种族之别,早就不再放在心上了,我饮了一口微凉的三味酒,用夜光杯底磕磕桌上的棋盘说:“别打岔,轮到你落子了,今日我难得没有偷子,你休想耍赖。”
普满饮了太多的酒,歪歪扭扭的倒在了自己的石头床上,我酒品不佳,不敢贪杯,望着一轮新月直到破晓。
我离开的很顺利,可我很清楚,普满不可能没有察觉,我也不可能依他所说的那样,就留下来不走了,普满从不管教我,应该说他从不管教任何人,他就像这世上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