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戚戚立即傻笑,捶了他一下,说他傻。
其实,他是想说,他有多怕,多悔,多担心。
听说她差点儿出事,梁以白简直厥过去,可他知道,没看见她安然无恙,自己绝对不可以倒下。
看着她躺在床上,烧得小脸通红,额头滚烫,他简直想要把隔壁昏睡的胡励拖起来暴打一顿: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不让她好过!
他更怕的是,自己还来不及许给她一个明确的未来,她就这么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梁以白捉住景戚戚的手,低头轻吻,半晌,他再抬起头时,眼睛里有晶莹在闪动。
“戚戚,我想好了,我要和我爸说,他的事,我帮不了,我可以把命给他,给我妈,但是结婚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做主。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说这话时,他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哽咽,嘴唇一张,含住了景戚戚的手指,情难自已地在口中细细吸吮。
景戚戚看着他,已然是说不出话来,她早知他性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将话说到十成满。
一个是习惯了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