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若太子只是惩罚个奴隶,那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贵族之间的虐待奴隶的方式花样百出,只怕比方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太子知道了那是容家的奴隶还这般堂而皇之地处理,那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微微蹙眉,若真的如母亲料想的那般,大王对于贵族私自圈地蓄养奴隶早就不满了,这次是借着清除逃奴的事儿,要削弱贵族的势力了。那她和婚事,岂不是要被当作保住家族的筹码了?
狠狠抽了马鞭,一想起这些来,就让她烦心不已。
“阿姐,你怎么跑地这么快?等等我!”
后头的小家伙嘻嘻笑着,以为付宁是在和他比赛了,也抽了鞭子,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两人你追我赶的,倒是让她暂时忘了那些事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