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池子里起来的冬城浑身已是湿透,本是狼狈不堪的,可他缓缓抬头,从他沉静的双眸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更是不在意额头上那个被撞出的血洞。那件纯白的白衣已染湿,包裹不住他削弱却美好的身躯,头上的血迹顺着他白皙的面容下滑,一滴一滴的,融入白衣,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有着一股莫名而诡异的美。
冬城瞥了眼那把横在他脖间的利剑,毫无畏惧,偏生他的这副神情让付烨最是厌恶。
“来人,把人拖下去,一鞭一鞭地抽死!”
她由女奴扶着走到冬城面前,把心一横,拔出了那根簪子,瞬间血流如注,看得冬城心头也是不解,可面上依旧如初。即便付宁是长姐,可这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