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涌现,我不禁哀叹一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他看似清瘦却极其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发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正隔着长裤如石般坚硬地顶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乱动了。
我是佩服他的——他就这样抱了我一夜,任我药性几次发作,不住地扭动、呻吟、诱惑、求欢,他都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我,什么也没做。我突然对这个男孩般的男人有了好感,安静地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他的体温,好不容易熬过了药效,只想彻底地休息。
“药效,过去了?”
“嗯。”轻轻点点头,闻着房间里清冷的竹香和他身上淡淡的乳香,觉得安心又平静。
危炜猛然起身,双腿跨跪在我身体两侧,两手迅速地脱下昨晚已被我解开扣子的衬衣,抽出腰带,将西裤踢到床下,露出已搭起帐篷的“内秀”,然后俯身压向我,吻上我略干的唇。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我有点傻眼,直到他生涩却用心的吻拨动了我的心弦。
双手环上他的颈,轻轻张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