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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布鲁诺居然拒绝了贺筱点的邀请!
看看眼前的贺筱点,总不能让她直接去找布鲁诺,送羊入虎口吧!扭扭脖子,好久没自己动手了,不知道手上有没有失了准头。
把贺筱点独自留在酒店,调了一个观瞄手就直奔帝京,到了以后才发现白带了,帝京酒店一向是地标式建筑,周围根本找不到更高的楼,要狙击位于帝京顶层的布鲁诺,根本无处下嘴。
当初我死活不学近身攻击的理由是:“像我这么低调、这么 聪明的人怎么会傻到以身犯险?”
下次回总部见到“恶魔”,我一定会好好检讨一番的。
顶着厚厚的粉,用艳丽的妆容遮盖五官的原貌,推着餐车小心翼翼地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这是1994年份的鹰鸣酒,贺小姐的私人珍藏,专门为甘比诺先生送过来的。”
门外的随扈通报了布鲁诺,被搜身后,我推车进门。
布鲁诺和司徒白赫然在沙发上对坐,对于我的闯入,两人都未加丝毫关注。布鲁诺的手下除了门外的两个,其他的都在客厅,但是没有看到白伊,而司徒白居然真的是孤身前来。
“您放心,白小姐正在卧室里休息,她真是一个迷人的姑娘。”布鲁诺?甘比诺优雅地抽着雪茄,很绅士地耍着流氓。他有着意大利男人典型的浓重轮廓,据说意大利男人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也许吧,反正在我看来都长得差不多。
将葡萄酒连同酒篮一起拿到布鲁诺的右手边请他鉴定,布鲁诺看了看商标,微微颔首,我便取回酒蓝,小心地开瓶。
“你想要什么?”司徒白恢复了他担半靠在沙发上,悠闲的态度不亚于布鲁诺,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白伊的情况。
布鲁诺抽了一口雪茄,抬眼看向司徒白,“我的要求十分合理:那个叫erica的女人,以及您诚意的道歉。”
“道歉?”司徒白扬扬眉,冷笑了一声,“怎样才算有诚意?”
将开出的酒瓶塞放在骨碟上,倒了少许酒,轻晃酒杯醒酒,然后送到布鲁诺手中。
布鲁诺托着酒杯继续晃动,“据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男儿膝下有黄金。”
“哼!甘比诺先生,强龙不压地头蛇,前两天的事情,纯属误会,得罪之处,司徒向甘比诺先生致歉,不过,甘比诺先生擅请白伊小姐,这笔账又怎么算呢?”
“呵呵!”布鲁诺哼笑一声,将红酒送入口中,“就凭你,想找我算账?”
“他可以代表洪帮,而你能代表甘比诺家族与我洪帮宣战吗?”
一个冷酷而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凭空响起,紧接着,“呯砰”两声,大厅的房门和几间卧室的房门同时被震开,十数个黑影闪现,眨眼的功夫,布鲁诺的手下就全部被撂倒,看样子应该是从楼顶下来的人。
危圣!黑衣黑发,还是那般冷艳逼人,虽然用在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只怪他那张过于漂亮的脸!
郁闷!现在看来,布鲁诺根本不能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我还真是多管闲事!这下我怎么落跑啊!
早在他们冲进来的时候,我就憋着嗓子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躲到餐车旁边,其实我应该晕倒比较好吧?
沙发上明显处于劣势的布鲁诺却依然含着葡萄酒细细品味,半响才 微微倾下头,咽下小口美酒,又将口中剩下的酒吐出——一看就知道是品酒的行家,这个时候都不忘享受美酒。
“宣战?我说过要宣战吗?”布鲁诺站起身,自己从酒篮中提出酒瓶,自斟半杯,连个正眼都不给危圣。
眼睁睁看着布鲁诺独自贪杯,我额头上开始冒黑线。
“圣哥,小姐那里有问题!”一个手下跑过来焦急地对着危圣说到。
布鲁诺嘴角轻轻翘了一下,提着酒瓶重新坐回沙发。司徒白和危圣互看了一眼,急急走进卧室,危圣很快又冲了出来,提起布鲁诺的衣领恨声道:“立刻解除炸弹!”
“呵呵!”布鲁诺笑而不语,从危圣手中扯回领子,又不慌不忙地坐下。
危圣掏出枪抵在布鲁诺额头上,冷冷地说:“你如果不识趣,你大哥会感谢我的。”
一句话让布鲁诺变了脸色,然后,他脸色变得更难看——“啪!”倒在沙发上。
可怜的孩子,告诉你一句姐的经验之谈:酒,是不能乱喝的。
吐血,蠢猪危圣...
看到布鲁诺突然晕了过去,危圣微一愣,立刻掉转枪头指向餐车旁的我!我很识相地高举双手防止他走火!他的反应还算灵敏,没错,是我在酒里下了药,穿过软木塞将药剂注射进酒瓶并不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我的头发里还藏了两粒臭弹,无声无息熏晕这一屋子的人也绝对不是问题。
站起身,放下双手,看着危圣持着枪、瞪着美目一个字也说不出的样子,感觉有点无趣。就他们刚才完全无视我的模样,如果我是敌人,这会儿他们尸体都凉了!现在才拿枪指着我干嘛!
“去看看白大小姐吧!”我冷漠地说。
布鲁诺应该是安了炸弹在白伊身上,难怪刚刚那么有恃无恐。
“该死的!你他妈为什么在这里?”危圣两步冲过来拉住我的胳膊,眼中飚着怒火。
“不好意思,这次纯属意外,保证下次不会让你再见到我!我还没那么想死!”抽回胳膊,走向卧室,不看他那张勾引人的脸,忽略掉心底的那一丝抽痛。
刚一走进卧室,就听到白伊压抑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