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在夸我,还是径自感怀。
我撩着额发,莞尔:“谢谢夸奖,我跟波哥一样,走内涵路线!”
许是我正经的口吻又娱乐了她,c小姐再一次捧腹,就差捶胸了。
我盯着牛皮袋,想啊想:有那么好笑吗?
喂,牛皮兄台,你混哪里的?
“其实你心里猫爪子挠得厉害,对不?”
也不待我回答,她又接着说:“夏栀子,我得不到的男人,你也休想安心。”
花姐忍不住要爆粗口,又或者拾起木棍狠狠地爆某女的头,花姐吸气吸气再吸气:“王晓啊,你就这点小伎俩吗,还有什么招数啊手段啊一并拿出来吧。医生说,孕妇不能受刺激,这一回看你不辞辛苦的过来,我就礼貌的受了。”
我一手摸肚子一手把牛皮袋子递给她:“我想他有什么瞒着我,自有他的理由。而我,不需要别人插手我们夫妻俩的事情。”
牛皮纸袋的纹路摩擦着我的指纹,心跳有点紊乱,我迅速收回手,撩了下头发。
其实心里,是有点……小紧张的。
又有点小忧伤……毕竟人的好奇心,往往非常强大。
王晓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里的光变了又变,不屑又狂躁。
她端起玻璃杯猛灌了口水,许是喝得太急呛到了,捂着嘴压抑着咳嗽着,装作淡定的面孔上,逐渐有尴尬与……一丝慌乱浮上来。
花姐纵横女人世界这么多年,哪里看不出来她身上的气势已经大不如前。
花姐盯着牛皮纸袋瞅了一眼,拨弄着手边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