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牵过手,搂过肩,可他们什么也不是。
☆、信笺
雨似乎不会停了。
六月的梅雨天气,连人扼揣在怀里最后一丝的期许也在其中淋湿,发霉。在雨季阴沉暗红色的天空,不断深陷、飘远,压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疼。
碎小碎小地拼凑,阻隔着远处的视野。
安素之很久没有再见到席寒勋了。
她一个人单薄的坚持好像并没有得到很多的祝福,尴尬诡异的分别之后,就连公共管理的课程也连续两周空置着,他们之间连同一课室偶尔擦肩这样脆弱敏感的联系也自然瓦解,失去了课室那四面围堵的墙,他们又成了各自行走的平行线。
直线相交或平行,广场上的交流如果是交叉点,那他们之间剩下的就只是渐远了。
他就像是生命中的惊鸿一瞥,击碎的浪花儿,荡开去,就再无回声。
安素之苦笑。都算了吧,只是还原成最初的样子而已。
衣服拧成一团,怎么晾也晒不出阳光的柔意。
安素之索性放下手中被心绪打断后越看越无味的威尼斯纪录游记,套上耳机,sher(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