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也不纠结这个,反正都过去了。她今天只是想把过去的经历和何锋说一下,要做到对婚姻的坦诚:“当时我不是想自杀又不甘心吗?后来我还想着,等赚到十万,我这条命,也不能白白用掉。我在这个国家长大,我还没为这个国家做任何事呢,所以即使要死,我也得死得有价值。”
祁凌说完,颇为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当时大概是中二病犯了,觉得怎么也得一命换一命。我设想着,如果能正好碰到落水儿童,把他救上来,然后我自己被淹死;或者走在马路上,正好看到有人要被车撞了,赶紧过去把人推开,然后自己被撞死。不过我在河边等了一天都没人落水;在马路上,看到车子开过,想到自己要被碾,腿软……”
“哎呦哎呦——疼,何锋,你松手,疼死我了!”祁凌疼得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