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萧峰见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十分不解。
“嘿嘿,没什么。”
“那你笑得那么奇怪作甚?”害得他心里毛毛的。
“很奇怪吗?”游坦之摸摸自己的嘴角,他已经尽可能的收敛了啊,没想到他倒是敏感,不过这人脸皮薄,说破了可不好。游坦之相信自己要是拿昨天的事开玩笑,眼前这人肯定会变成一个蒸汽炉,话说都而立的男人了,怎么能那么纯情呢,哈哈,太可爱了!
“是很奇怪,还有,你要笑就笑,不过能不能别那种眼神看我?”萧峰见他双眼里透出来的那种要笑不笑的眼神,就有种被笑话的感觉,夹着着一种奇怪的辈份被倒置了的错觉。那是正常的眼神吗?萧峰怎么想就怎么不自在。
“眼神?我眼神怎么啦?竟让萧大哥你如此在意?”游坦之很想知道,此时萧峰眼中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刺激到他了。
“咳咳,有人来了!”
“来就来呗,我们不就在等人?”
游坦之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马夫人让跟在她身边的人离开的声音……
☆、针锋相对
马夫人将段正淳囚禁在幽闭的空间里,自然不会轻易放人到自己房里来,也正因如此,打开门后她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将因吃惊而微张的嘴巴合上了,镇定自若的转身将门关上,笑吟吟的看向屋内两人。
她先是娇媚的哟了一声,怪里怪气的道:“原来是萧大侠大驾光临啊,小女子觉得真是蓬荜生辉啊。只是奇怪了,自诩正人君子的你,居然也会跑到自己兄弟遗孀睡觉的屋子里来,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哼,要是马大哥知道,你是那样的女人,我看他早就从坟里爬出来了!”萧峰一时尴尬,但见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浑身透着股别样的风s_ao,联想想到她跟段正淳在床上的那一幕,忽然灵光一闪,总算明白前些年,为什么这个女人见了他总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那些其实都是一些不堪的暗示,她在勾引自己?明白过来的萧峰,浑身的不舒坦,呆在这个屋子里的那种不适更强烈了些,恶心不已。
马夫人媚眼一瞪,不怒发笑,抚抚耳边的秀发道:“哪样的女人?哼,乔帮主似乎意有所指啊,不过,你能跑到我这屋来,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你以前还能装得那么正经,却原来也不过是假正经罢了。”
萧峰两眼冷冷一瞥:“我们会在这里面得你,也不是故意冒犯,而是为了救人之故。你刚不是说我意有所指吗,指的是什么,想必你心知肚明了!”萧峰心想,要不是听到段正淳那细弱的呼救声,他们也不会在这里面等她了。
游坦之见马夫人一开始就拿礼教说事,很想看看萧峰出糗的样子,于是在旁也不c-h-a话,笑看着他们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只是没想到他也不像平时自己取笑他那样不知反唇相讥,那般纯情,便放心了不少,看来,该强势的时候他也不含糊,否则只怕现在在气势上早就输给这个女人了。
马夫人被他眼刀子一刺,心里寒了一下,听到他说是进来救人,立马有戏慌神,拿眼朝耳房看去,见那门只是微掩着,便忙进去了看了一下,而后怒气冲冲的出来,面上显出几分狰狞,厉声道:“段正淳人呢,那该死的混账让你们给放跑了?”
天杀的,她好不容易才将他药倒,准备好好折磨一番,让他后悔十年前的所作所为,最后带着痛苦慢慢的死去,现在好了,她的心血都白费了。马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眼前两人都剐了。
萧峰对她凶狠的目光毫不在意,不答反问:“马夫人,昔日竹林中,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自竹林那天之后,他脑中就不停的盘旋着那些秘密、y-in谋。虽然后来与萧远山相认,证实了自己的确是个契丹人,但那个所谓的“带头大哥”的线索却一断再断,现在他和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出那个真凶,跟他做个了结。
马夫人听了怒极反笑:“你刚坏了我的大事,现在凭什么让我回答你?”
“我只是在想,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哈哈哈……说得好,无怨无仇,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马夫人恨恨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一股狠毒之色。
萧峰看得暗惊,皱眉道:“那你说,你我之间有何冤仇?”
马夫人恨恨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群臭叫花的头子罢了,凭什么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眼高于顶?要不是那个聚贤庄多管闲事,姓薛的江湖郎中又软弱无能,今日能让你站在这里大声小叫?既然本事那么大,又何必来找我这区区寡妇?”
萧峰无缘无故遭了顿臭骂,又听她说到聚贤庄和薛神医,心惊不已,猛地逼上去,喝道:“你刚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挑唆江湖人传言我杀害恩师父母的事,都是你干的?!也是你害死我父母的??!!”
游坦之见他已是怒极,被他揪住衣领勒住的马夫人完全无法呼吸了,脸色开始变了,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劝道:“萧大哥,稍微冷静点,放开她才好问话。”
一想到这个女人有可能就是害死自己养父母的凶手,萧峰脸色十分难看,不甘的放开她,恶狠狠的瞪着她。
马夫人一被放开就连呛了好几下,而后捂着脖子,恨恨的看着萧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