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支支吾吾,见他这样,躺在席子上的其他病患都有些异样。
“你也别想狡辩,看看你衣角边处是不是有好些黑粘之物?我相信不少老农都看得出来,这便是红薯浆,因粘在衣服上久了才变得乌黑粘腻的。”
“童夫人,我们来如意酒楼前一刻钟左右的确吃过番薯,但这和我们中毒有什么关系?”还是躺在席子上的一个大汉答了杨宜的话。
今天,李三领着他们走了好久,到一处地里开荒,那地有一片红薯,他们在那挖出一小堆生红薯。后来见肚子饿,就洗来吃了。饭前李三还招呼他们一个又吃了几根(此时的红薯并不大)。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杨宜刚才招来掌柜的,叫他去弄几只活鸡过来。又让人去弄了些新鲜的红薯。当然,杨宜让李捕头都派了人跟着,以示他们童家并未在这些东西上动过手脚。
“想来,今天请客的人也是李三吧?”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