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联系的东西。
没几天,她发现她怀孕了,一个意外中本不应该出现的生命,她渴望却有害怕。她找来段远希,已经失去所有支撑的她,在那一刻竟然想依赖那个无心无情的花花公子,她犯了段大少的禁忌,向他提出了一个爱字,提出了一个永远,他言语嘲笑讥讽了几句后离开。
她疯狂了,她又哭又笑,她砸烂了房子里所有的东西,最后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她便是那个失去了记忆的于子叔了。
知道今日,她才知道,原来,三年前,她并不是失去了记忆,而是绝望无助到了极点,潜意识去忘却了那段记忆,那段会让她心痛欲死的记忆。
她以为忘记了一切,她就永远不会感到痛苦,她以为忘记了一切,她就可以有一个崭新的人生。
子叔仰头大笑起来,原来,忘却了一切,是为了让她重新厂过一遍彻心的苦痛。
伸手一挥,扔掉了手中被撕碎的纸片,纷飞散碎的纸片,就像她被再一次击碎的心,也像她和叶许廷的未来,一个即使弥补,也终不能无暇无痕的圆满。
小诺还在幼稚园,子叔回屋子里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准备离开叶家。
拉着行李箱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泰观侧倚在门边,他嘴角带着一抹懒意的笑容曼声道:“要去哪呀,小丫头。”
子叔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字慢慢说道:“你让开。”
泰观身子移也不移,“没办法,阿廷走前拜托我,要好好照顾你,你要是走了,我去照顾谁?不是有负他的委托了?”
子叔仰首冷睨着他,嘴边一声冷笑:“有负他的委托?泰观,你还真是个好兄弟呢,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的一套,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保护我和许廷的感情,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地做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泰观慵懒的眸中闪过一倒危险而冰冷的流光,嘴上去依旧是无意的淡笑,“继续说啊,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看着眼前的难恩,子叔眼中涌动着激动而复杂的神情,“你嘴上说着会保护我们的感情,可暗地里,却操纵着一切来破坏我们。你救了曼臻,却又将她藏了起来,一直等到许廷终于忘记了过去,再次爱上了一个人,你就重新将她带到叶许廷的面前,要破坏他现在的幸福。”
泰观狭长的双眸似暗黑嗜人的夜幕释放着邪魅的气息,吞噬一切的光明和温暖,他开阖着菲薄到有些无情的唇,懒懒说道,“既然你都认为是我藏起了曼臻,要破坏阿廷的幸福,那你为什么不说,五年前曼臻发生意外就是我幕后操纵的呢?”
“因为我相信你,即使你无情,心中至少还有个一义字,为了朋友的义,你不会主动伤害曼臻。因为叶许廷是你的兄弟,你一直犹豫不决,直到曼臻出了意外,你便索性借此机会,将叶许廷的幸福折断在那一次车祸中。”
泰观慢慢站直了身子,倾近子叔,浑身释放着压迫人的气势,然子叔依旧毫不退却地与他对视。
他伸出修长优美的手,顺势,轻轻托起子叔的下巴,嘴角流露出笑意,看着却是让人胆战心惊地冷意,“哦?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折断阿廷的幸福?”
桀骜不训地与泰观对视,子叔语气缓慢却尖锐地说道:“泰观,你真可怜,你缺乏爱,又渴望爱,你不相信爱,却又妒忌别人的爱,你得不到幸福,所以你痛恨世界上一切的幸福,所以你要破坏,就连自己兄弟的幸福也不能待见,泰观,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可悲的人。”
子叔每说一句,泰观的脸变越难看一分,直到子叔最后一句说完,泰观一直浮于唇畔的笑容已经敛去消失,替换上的是子叔从未见过的堪比修罗一般的无情恨意,吐出的话语也是让人如了临极地的冰寒,煞气森然,“谁允许你这样说话的?”
子叔倔强地抬头看着他,眼中是不屈,是不屑。
他钳住子叔的下巴,慢慢靠近她,两人的脸距离不余一公分,“小丫头,你该知道惹恼我的下场。”
尽管下巴被他抓得生疼生疼,子叔脸色不变一分,她也冷冷地开口,“又是所谓的什么断手断脚么?你泰观也只有这点威胁人的本事。”
人怒到了极限,又何惧生死。
看到了子叔眼中强抑心痛的坚强和毫无惧意的倔强,泰观心中几年难得一次的真正怒火也离奇地消将了下去,心情却也离奇地好了起来。
因为疼痛,子叔水润的双唇失了往日的红粉,但一张一吐之间,却也分外地撩人心神,而那抿者唇倔强的摸样,也让艾观莫名心痒几分。
顺势,他吻住了子叔的双唇,狠狠地吻住,那样无情强势的吻,就像他给人的感觉,没有爱,没有宠溺,没有温和而呵护倍至的柔情,只是强硬的吻吮,不像是吻,却更像是一种惩罚。
子叔狠狠推拒着这个强势的男人,却是丝毫无用,泰观感觉到她的抵抗,却更是深入地吻了下去,似狂风骤雨一般。
半晌,他才放开喘着粗气,对他怒目而视的子叔,看着子叔狠狠擦着因为这一吻而变得红肿水润的双处,勾起嘴角,低沉地说道:“让你断手断脚,岂不可惜,那样的小把戏对你来说,也太过无趣了些。
使劲擦着嘴,却擦不去他留在自己嘴巴的气息,子叔索性停下手,冷笑一声问道:“是吗?那请问泰大少爷,想到什么法子对付我。”
“何必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