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陈悦的生气,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大着胆子插了一句嘴:“那些花真不是我要去弄死的。”
陈悦瞪了我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
听见她的话,烟姨安慰她道:“好了好了,跟孩子生什么气啊,再说你现在有身子,也不能怀孕,这样吧,回头我送你几盆花。”
陈悦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这身子,估计没有参加花会的机会了。”
我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我甚至不敢哭出来,更不敢让他们看见我的眼泪,因为我知道,要是我现在哭出来了,那等严叡他们走了,我肯定要面对一个很恐怖的陈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严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怎么回事?”
陈悦把事情说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满地说道:“监控里都显示的明明白白的,这孩子就是不愿意认错。”
严叡哦了一声,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
听见严叡的话,我诧异地抬头,看向严叡。
他身姿挺拔,坐在椅子上,有点像军人的坐姿,没有丝毫松懈。而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恍如藏着深渊,阻隔了我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