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正阴暗着,就闻何诗晨的咝咝抽气。只见她泪水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十分招人疼。她看着井黎,带着哭腔道,“你还不把猫咪带屋里啊?这么多巧克力,吃死了可怎么办?”
井黎没说话,倒是十分听话的把猫儿送阳台,顺手把地上的东西扫了倒垃圾桶里。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井黎拿了药箱给何诗晨上药,轻声细语道,“猫打了疫苗的,你要是怕,上了药我带你去医院打一针。”
瞧瞧,这多般配啊!
看着井黎给她上药的情形,我突兀地想起了当初他半跪在沙发上给我额头上药的画面。
有些事情是想不得的,想的多了,心里会越发的阴暗。可是,有些事,却是不受控制。
我控制不住怒意和不愿承担的酸涩。几乎是发疯一样见什么踹什么。一路踹到了阳台,跟疯子似的咆哮了几声。
屋里的人被我吓着了,猫儿却没被吓着。它扒着我的裤脚儿软软地叫着,好似在对我说,“你别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
我突然觉得,我他妈的太狼狈了。
井黎冲到阳台时,我抱着猫儿正在发呆。他想来拉我,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