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嘉禾,不要了~~”我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脖子让他敏感地又一哆嗦:“三儿,叫我什么?”
“哥……嘉禾哥……我我不行了,要出了,你放开——”他忍不住啜泣出声,“求你了——”我惩罚似地用力掐住顶端,三儿的腰剧烈地抖了一下,我的手心便一阵阵地滚烫,那白色的浆液混进河水里,打着旋儿,散了,远了。
和三儿玩这个,原本是死也想不到的。我喜欢他,那不错,可过了那条界,却是我从未想过的。
那时候高考放榜没多久,我心里高兴,买了几两高粱坐在玉米地里拉着柳三和建弟,狗蛋他们陪我喝酒。那几个都是谗鬼,家里平常谁有法子常喝,一个个都拼着命地抢。建弟喝到半醉突然大着舌头吼,他吗的老子家里就是穷!二十来几了还讨不上个媳妇儿!活着都跌份!我拍拍他的肩,讨媳妇有啥好啊?海子哥从前多疯玩的人,可自从有媳妇儿了连跟咱们说几句话,海子嫂就吹鼻子瞪眼地逼着下田干活去,年前有了娃儿,脸上越发没个笑了——要是讨老婆也讨成她那样的泼辣货还不如不要!
狗蛋踢我一脚:“扯你娘的躁!你现在都出息了,进了城还怕没姑娘交,寒掺谁呢——谁叫我们几个合起来识的字都没你多,要知道读书能进城,老子当初也不辍学了!”
“你就算当初继续念了今儿也考不上。”三儿咽了一口酒,道:“大学你以为谁都能考上,全乡也就嘉禾一个罢了!”
我抱着三儿大大地亲了一口:“还是三子知道!我告诉你们,娶老婆就要找三儿这样的!其他人我还看不上呢!”
哥几个对我的举动算是司空见惯的了,建弟拍了我一掌:“你俩从小就穿一条裤子的。我问你,你可要老实答——王妞儿是不是中意你?”
三子一边从我怀里挣出来一边起哄:“谁都知道妞妞中意嘉禾!妞妞爹准备上你家提亲了!你都快成村长家的倒c-h-a门女婿了!”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和她的事说笑,尤其什么上门女婿之类,三儿平常最明白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地和他们一起疯。我一下子扑过去,压着他,手玩命似地捏他的大腿啊腰眼啊,嘴里喊着:看你还满嘴胡说!
别别!三儿手脚并用地扑腾见我不肯放过他,话也软了,叫着:“嘉禾哥,别,我乱说的,不敢了!”
我心里一动,手也捏不下去了,长大后三儿就很少喊我哥,可他一喊我就没辙了,任他说什么我都应承,现在见他服了软我也只有起身,讪笑道:“我对王家那女娃娃没兴趣,谁不知道她爹那些事儿。”
狗蛋一听这话题就乐,一捅刚刚坐起身还直喘气的三儿:“你知道你家隔壁李寡妇和王村长的事不?”
三儿脸色酡红地点着头:“谁不知道呀?刚才我还亲眼看着他从土墙上翻进李家了呢。”
我看着有趣,又说:“那你跟去偷看了?”
他不好意思地扰扰头:“咳,看这个做什么?”几个爱混闹地兄弟立即起哄着要看。三儿本说不愿去,可哪折腾的起我们闹他,又着实喝了好些酒胆子也大了,遂一起去了。
我们到了李寡妇家塌了小半边的土墙——我琢磨着就是被王村长近百公斤的体重一来二去给压塌的——那缺口只能容一个人的脑袋,我很够义气地让建弟踩着我的肩爬上去,看把他感动地一个热泪盈眶。
“看到啥了?看到啥了!”狗蛋急地眼都要红了,我也跟着催促。倒不是我有多好奇,只是这种事在我看来和偷窥我家俩猪交配一样,除了新鲜哪有什么看头?催促他只是因为这小子他吗最近长膘不少,一踩着我肩膀我就直晃悠,差点没把那剩下的半堵墙也给锤塌了。
“他可真猴急,一上炕灯都没吹,就摸李寡妇的n_ai子,叫地还好大声。”建弟说着还直舔嘴,仿佛身临其境,三儿在旁边直跺脚,小声地叫:“快走吧,太缺德了这。”我就喜欢看他着急的样子,故意说:“别!咱看看咱村长能撑多久。”建弟低头笑道:“不过是撒泡尿的时间。”我也哈哈大笑。
三儿对我们的下流无能为力,可惜乐极生悲,我这一笑重心就不稳,建弟的身子一晃就再不能平衡,顿时重重地摔了下来。一瞬间现场那叫一个尘土飞扬,动静比泥石流还大,瓦房里传来一声喝问:“谁?!”
都说这小子别乱长膘了不是!我哪敢怠慢,拽起地上那死胖子拔腿就跑。
我心里知道,别看我看不起他这个那个的,一旦被王村长发现我干这事,我绝对比他急!想想那奖金,想想别人看我的眼神,我也绝不能和他撕破脸。
三儿慌了,一推手叫我们先跑,建弟眼看着摔着不轻直龇牙咧嘴的,我也没多想什么半扯着建弟就跑!
快跑了有一里地,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回头一看,只有三子没跟上来。
狗蛋吓了一大跳:“狗 r-i的,他该不会给三子妈告状去吧?”
谁不知道三儿出了名的孝顺,只要他妈在他眼前泪一抹,没准这傻小子就要以死谢罪了。
我沉默了半晌,才道:“你们先家去,我回去找找他。”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