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江行风手指抽离贝r,往行歌大腿内侧抚去,却比直接碰触蒂豆要来的更为酥麻,就像要达到第三次高潮似的,激得行歌挺起了腰,r头又立了起来。江行风见状,已明白那里是行歌的敏感带,无声轻笑。
「快说,我就放过你。」他邪佞地勾起嘴角,便往轻轻抚弄起大腿内侧,惹得行歌更加连声娇喘。
「…想要殿下…」行歌在这样的抚/gt;下,快达到第三次高潮,下体红肿潮湿,越发不适空虚。迟疑了很久,小手遮住脸,低声地说:「…想要殿下干我…」只希望他赶快将手指由她的腿间移开。
「是吗?」江行风满足地微笑,随即翻身离开,行歌这才睁开眼,既是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圆房就是这样?怎和绘卷的不同?啊,想到就羞死人了,难道她喜欢江行风这样对她?喜欢他这样碰触她,玩弄她?这样不真的是y娃了吗?行歌别过脸,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耻地并拢了双腿。
但江行风解开腰带,扯下自己的亵裤,露出昂扬的巨龙,又攀上了喜床。惊觉床上的凌乱单衣被重物拉扯,行歌掀了遮在脸上的手,斜眼一看,惊呼一声。
「殿…殿下?」行歌惊疑不定地叫道:「你在做什幺?」
看那巨物赤红,上面爬着青筋,心里又是羞,又是震惊。第一次看到男g,比那些绘卷或是木偶的都来的冲击啊。
「应你要求,干你。」江行风像是计谋得逞,一脸坏笑,妖魅诱惑。
「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行歌见他身下那巨物,惊惧起来。
「我就干你。」江行风霸道地打断行歌的话。
「你记不记得那日我在织锦园说过的话?」江行风神色狡黠,匀称的体魄以手支撑在喜床上,覆盖在行歌之上,充满魄力与威胁。
"你直说,我可以直接干你。"
行歌脑中轰然一响,她上了他的当。脸上热气蒸腾似的,更加艳红。见她如此模样,江行风挑了眉。
真是细作吗?傻的可以。
「记得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干你。」他邪恶一笑,便动手扳开行歌的双腿。
行歌已高潮两次,双腿发抖,身子酸软,早就不能抵抗。圆房在即,其实也没什幺好抵抗的。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她怕啊。
满脸害怕紧张的神情落入了江行风眼底,他跪坐在行歌双腿之间,俯身下来,轻轻啄吻行歌的唇瓣,低声安慰:「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直到你高潮,还会y荡的求我再干你。」
这是哪门子的安慰,g本又是另外的调情啊。弄得行歌下腹一阵麻痒,直觉得空虚,但身体已达到极限,不愿再继续。
于是行歌小手抵着他的a膛,不让他在进逼。但他的巨g却因俯身而碰触在她的小腹上,坚硬热胀,微微跳动着。吓得她双眼往下瞟。也引起江行风往下瞧了自己分身一眼。像是明白行歌的恐惧,他轻笑,弯曲了手指,突进了一指至蜜x洞口。
借着蜜x沁出的蜜y,轻轻地摩擦洞口,慢慢地戳弄着。此举又引起行歌的呻吟娇喊。
这次调情,他的手指缓慢的磨着,一边温柔地吻着行歌,用舌舔着行歌的唇,慢慢地探入行歌的口中。此次行歌没有拒绝,下身的拨弄已让她情动,舌尖相触交缠着,交换着唇齿间的香蜜,更让她觉得内心燃烧的欲火需要被浇熄。
y乱呻吟着,眼神迷离,已经抵达该有的状态,甚至主动索吻,生涩地舔着他的唇瓣,江行风满意地勾起唇畔。
他轻松地拨开行歌双腿,身下巨龙昂扬待发,抵上了行歌的花丛入口。他轻轻地蹭弄着行歌的嫩x入口,轻缓滑动。受到他粗壮yáng_jù温热的刺激,嫩x流出更多爱y,沾湿了巨g前端,让巨龙更轻易地在洞口与贝r间滑动。
「啊…啊…殿下啊…」行歌不自主地呼唤着江行风。
「嗯?」江行风y魅地应了一声,邪气地问:「想要更多吗?」
江行风一下一下缓慢地滑动磨弄着,挑动行歌的yù_wàng。行歌只能点头称是。
「是吗?那求我啊,求我干你啊?」江行风充满sè_qíngy秽之语,听在神智迷离的行歌耳里,更是催情,蜜x涌出汩汩的y水。
两人x器交接处,湿滑一片,弄得江行风自己也克制不住,巨g前端分泌出晶莹的体y,混在两人下体上,更显满室情欲难抑,无限y靡。这种蚀人心股的磨蹭,行歌只觉浑身燥热,想要更多。
「抚/gt;你自己的n子。」江行风低哑抑欲地在行歌耳边说着。
行歌心神陷入情欲中,樱唇微启,呼吸气息浓重,喘着的已不是空气,而是亟欲需要男人平复的yù_wàng。她已全然不会反抗,也不知礼法或矜持,双手抚上自己的双r,抚弄着r头,粉嫩红艳的r头微颤颤地抖动着。
此举看得江行风yù_wàng勃发,再也无法克制,由行歌蜜x抽出手指,再将自己的手指c入行歌的小嘴中,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
行歌没有反抗,任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甚至主动卷起舌尖包覆他的手指吸吮着,舌苔让江行风的手指感到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达下腹,让他的ry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