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淑怀谢过后先去抓了药,回头才抱着女儿回家。
虞茝儿睡了约莫两个时辰,醒来后只觉得脑子又重又疼的,眼皮也抬不起来,屋子里暗暗的,使得视线更模糊起来。
她使劲摇了摇头,仿佛觉得一切陌生而又熟悉,帘子还是斜纹花的,卧榻的被褥是母亲亲手缝的,摆在一边的腊梅还是刚摘的,正飘散着阵阵香味。
虞茝儿仰着头支起身子,猛然间下了一跳!自己的双腿变短了,手指也多了些粉嫩,身上穿的,还是豆蔻年华时的衣服,再看一眼屋内,这正是自己的卧房啊!
回家了?
虞茝儿摇摇头,这不可能,她记得她撞墙死了,家也没了,钟离寅也死了,钟离国灭亡了!这会儿铁定是自己在做梦呢,梦里总是甜的。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脸,痛的皱起眉来,莫非重生了?
卧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紫叶端着一碗汤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抬眼瞧见虞茝儿坐了起来,赶忙把汤往桌上放,上前将虞茝儿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担心地问:“小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