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案子你不管了?!”唐艾做不到不去瞧他,这才发现他面色幽清,相当憔悴。
“小狗。”萧昱笑得痞里痞气。
“你——”唐艾没词儿了。
“我身上本来有一包甜甜的蜜饯,却在水里不见了,想来也是你的丰功伟绩,”萧昱耷拉耷拉眉毛,拖个长音,“我要回家找糖吃。”
这个人,说他要:回、家、找、糖、吃。
唐艾遭受到会心一击:“告诉我你不是认真的!”
“对不起,我是。”
“你别走!”唐艾猛扯萧昱的袖摆。
由于动作太凶猛,萧昱的袖摆也没能逃过和裤脚一样的厄运,生生地被她拽裂。
唐艾脸上大写着尴尬,一咬牙、一跺脚:“我的意思是,你别、别一个人走……就算要走,也让我给你搭把手,就当是我还了你的恩情!”
萧昱没拒绝也没表态,直到唐艾展示出她非同一般地“搭把手”技巧,才啧啧叹了两叹。
唐艾的“搭把手”远远超出了字面上的范围。
“来吧,我背你。”她岔开马步弓下背,像头小牛一样闷喘了一声。
萧昱:“你这是在用生命诠释‘搭把手’啊。”
“少废话!你不是不想让我看你么?我背你走,那就既帮了你,又看不到你!”
唐艾眼前是簌动的草木,草木上是溶溶的月色。她只能看到这些,也很坦然只能看到这些。
良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