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悟品禅房时,悟品已等着两人,一坐下,即广便为两人上了香茗。
悟品神色黯淡,眼里满是倦意,似是没什么精神,见即广奉好茶下去,他便开口道:
“两位差爷有何事要问,只管直言,贫僧必定如实相告。”
阴十七道:“有悟品这么一句话,那我们便不客气了。”
悟品微微扯动嘴角,想来是想表达善意,但心中的愁事令他完全笑不出来,脸上的僵硬让阴十七瞧出了异样,但火候未到,她也未问出来。
倘若这个时候她问了,悟品只解释说是因着寺中发生第三起命案而发愁,那么她便无话可说,无后续可问了。
阴十七一直在关注悟品的举动神态,展颜则开始说道自亦难、即式那里得知的二十年前的女香客一事。
悟品听后沉默了下来,神色变幻莫测间,他指间的佛珠不停地转动。
两人谁也没有再问,安静地等着悟品稳下突闻旧事而起了轩澜大波的情绪。
过了约莫一刻钟,悟品的情绪慢慢稳了下来,他开始说起二十年前与女香客在千光寺中的旧事。
女香客果然便是姜珑儿,而悟品便是当年与姜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