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程关是个沉得住气的,他牵了牵嘴角,阴沉沉地对着面前的男人笑了笑,不甘示弱道:“那就试试,你扛不扛得住吧。”
陈雨生也笑。
看来,所谓的“法治社会”,也不过如此。
在他毫无瑕疵的笑容中,程关沉着脸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之后,他几乎是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相关人脉,不择手段地试图逼问出冬冬的下落。奈何两天的时间过去了,陈雨生竟真如其先前所暗示的那般,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最后,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的他,甚至托警方给程关带话——要见孩子,先把程观宁带来见他。
程关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这种事,就算是瞒住了程观宁也没有用,因为她每天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问陈雨生有没有招供,接连两日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自己就先按捺不住了,说要亲自去见他。
“可你才刚刚动完手术!”程关也担心下落不明的小家伙,但他更心疼重伤未愈的小丫头。
“刚动完手术也要去!”心急如焚到禁不住脱口而出,程观宁意识到自个儿的语气不对,赶忙放软了姿态求人,“程关,你让我去,好不好?我一想到冬冬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