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骤然一惊:“我为何不知此事?!”
“七郎不曾加冠,不曾成亲,算不得长大成人。当初太子生死不明,我家甚得陛下忌惮,父亲除了上下朝,已是不和任何人应酬了,就差日日闭门谢客了。这事在当时闹的很厉害,可陛下竟是不曾过问一句,甚至在当时,用别的事情给王氏赏赐。”
谢燃愤愤道:“虽说王氏这太子妃之位是太子在不知情的时敲定的,但身为太子的亲叔叔,亲自下旨的人,岂能会半分不知,这其中的龌蹉。可陛下竟乐见其成,何尝没有挑拨谢氏与太子之意。如今这时局,即便父亲与众位兄长恨死了王氏,依然不曾在太子面前说过一句。当初七郎的葬礼,也办的悄无声息的,除了相好的几家人,也就谁都没通知。我和兄长还好,仲兄按道理说该回去的,但父亲都不让他回去。”
明熙听了这番话,想起来谢七郎这个人来,也是极难